“這就沒有…”云雄反應(yīng)了過來她話里的意思,因此看著楊玉婷笑著說道“我要是坐著坐著,睡著了怎么辦?”
“我床還算大,要不我們一起睡?”楊玉婷眨巴著眼睛看著云雄道。
云雄還是嫩了一些,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今天有點事,就不上去坐了”
“呵呵呵”楊玉婷笑著,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即將走出去的時候,楊玉婷突然回頭看著云雄問道“你知道鑒美社有個大吊榜嗎?”
“什么榜?”
其實云雄聽趙昌信說過這個榜,一種不正經(jīng)的榜單。
“上面說你那里和黑熊一樣,是不是?”
云雄紅著臉說道“我是人,又不是熊,怎么可能呢?”
“呵呵呵,那種榜單雖然夸張,但是我知道,肯定不是瞎形容的”
說著,楊玉婷嬌笑著下了車。
云雄確實知道鑒美社有正經(jīng)的榜單,也有不正經(jīng),其中名器榜,其實就是評價男女所謂名器的。很不幸,云雄榜上有名,并且還是第一位,導(dǎo)致云雄有次上廁所還有人專門跑過去看?,F(xiàn)在云雄都不敢在學(xué)校上廁所了,晚上也是上蹲坑。
“等等?這個楊玉婷邀請他上去喝茶,難道不是客套,不是說笑,而且…”
云雄可是知道,楊玉婷她是利美國的人,哪里的人思想好像挺開放的,據(jù)說還有個特別的詞語———集郵。
難道她有這個愛好,他成了她集郵的對象,看起來楊玉婷挺正常的,不想是那種人。算了,不能想了,可能就是一個玩笑而已,想多了就是對人家不尊重了。
現(xiàn)在時間還早,謝沐雨住校,所以云雄沒有急著回去,而是來到了飛魚,畢竟他現(xiàn)在是飛魚的老板,有些事情需要他處理。
飛魚公司的工作時間的早八晚九,所以他來的時候,自然還沒有下班。
如今的飛魚已經(jīng)頗為忙碌了,當(dāng)然,忙的主要是音樂部門。
本來,飛魚是一家影視公司,偏偏云雄一拍腦袋搞音樂。偏偏他搞音樂完全就是為了宮飛雪,根本沒有計劃,在花錢買了一家音樂公司之后,他什么也不管了,完全交給了崔敏昊和蔡芙蓉兩人。
好在蔡芙蓉比較給力,借助鮮花幫的平臺,在‘考察’了一些音樂公司,又征得云雄的同意之后,蔡芙蓉就開始花錢挖人。當(dāng)然,蔡芙蓉也不是亂挖人,畢竟公司的情況也不允許她胡亂‘挖人’。她挖的是那些有一定能力,在職場遭受挫折,潛規(guī)則,以及一些郁郁不得志的人。
反正一通操作下來,飛魚的音樂制作部門算是完整了。
當(dāng)然了,一個音樂公司還得有歌手與歌星,有作品才行。于是蔡芙蓉還是通過鮮花幫這個平臺,簽下了一個老歌星。
這個老歌星名叫張青瑤,今年才二十六歲,可一點也不老。但是這張青瑤出道的早,人家十五歲的時候就參加歌唱比賽,獲得了當(dāng)時的冠軍,然后被一家叫做‘亞音’的公司簽了下來,然后十六歲的時候組了一個少女團出道。
雖然作品不咋樣,但是因為可愛系少女風(fēng)格在音樂界算是一股‘清流’,倒也是受到了一些人關(guān)注。
不過這個組合維持了一年半,就解散了。明面上好似因為一個成員專心讀書,退出樂壇。其實是當(dāng)時的亞音因為經(jīng)營不善,公司出了問題。反正團隊解散后,開始單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