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老一小和諧溫馨的樣子,欒小蝶氣鼓鼓的看著何雨柱,那眼神似乎在說:“你看,我就說我是撿來的吧。就連雨水都比我這個女兒親!”
何雨柱這個時候哪里敢惹自家正在吃醋的小媳婦,他趕緊笑呵呵的給媳婦夾了一塊清蒸黃花魚的魚肉放在眼前,說道:“媳婦快點吃,這是我親自給你夾菜,是魚肉身上最嫩的那部分?!?/p>
看到自家男人還是關心自己的,欒小蝶這才心滿意足笑了起來。
看著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老欒同志端起酒杯就跟何雨柱碰了一下,倆人笑著喝起了酒。
你別說,這存放了幾十年的酒就是不一樣,喝起來香醇柔綿,比現(xiàn)在市面上賣的酒好多了,就連現(xiàn)在號稱國宴招待酒的汾酒都比不上這種存放了幾十年的酒。
何雨柱一邊喝著,一邊就在心里盤算著怎么把老欒同志剩下的那些酒弄過來,要不然就老欒同志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說不定哪天就來了興趣,挖出來又喝上了。要知道現(xiàn)在這酒已經(jīng)被何雨柱打上了自己的標簽,哪怕別人喝一口他都覺得心疼。
老欒同志還不知道自己的好東西被人盯上了,他還在那樂呵呵的一邊吃著菜一邊夸贊好女婿,說道:“柱子這手藝還真是越來越厲害了,我覺得就是老胡親自出手也未必能做出這種味道來,怪不得你在外面的名氣越來越大,就連我們那片都有人在談論你做的酒席了。就你這手藝,以后撐起一座酒樓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p>
老欒同志這是萬般不離其行業(yè),他最是心心念念的就是自家的酒樓,那可是他們家傳了幾輩子的產(chǎn)業(yè),結(jié)果到了自己手里就給弄沒了,你說他心里沒芥蒂那怎么可能?
但是胳膊擰不過大腿,這是國家的政策,他一個老百姓再怎么樣也不可能跟政府去掰手腕,所以只能寄托于何雨柱說的,以后有機會了就會重開自家的酒樓。
何雨柱見老丈人憂心忡忡的樣子,就勸說道:“爸,你放心,以后我肯定會讓咱們家酒樓再次名聲鵲起,而且我的打算是在咱們四九城,東南西北最少開四家酒樓,讓每個人提起咱們家酒樓都要豎起大拇指?!?/p>
老欒同志對于以后的發(fā)展已經(jīng)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了,他想著國家以后都是國營單位了,私人都沒機會做生意,你去哪開酒樓去?
所以他把這話就當成了何雨柱安慰自己的話,只是笑著點了點頭,隨意的回了句:“那就好?!?/p>
但是欒小蝶對自己家的男人很有信心,她見父親那敷衍的樣子,就說道:“爸,你放心,柱子說的話肯定會實現(xiàn)的,咱們要相信他!等咱們家酒樓重新開起來的時候,還需要你老人家出面做見證了?!?/p>
說著她對著何雨柱笑了笑,夾起他剛才給自己夾的魚肉就往嘴里送。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往日里她最愛吃的魚肉,今天怎么到了嘴邊有一股惡心反胃的感覺。欒小蝶實在忍不住了,就趕緊放下筷子,轉(zhuǎn)身干嘔起來。
何雨柱見狀,連忙問道:“小蝶,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欒小蝶干嘔了幾下,稍微緩和一點了就回道:“柱子我沒事,就是不知道今天怎么了,突然聞到這魚肉有些不舒服,你朋友給你送的這魚不會是壞了吧?”
何雨柱心里清楚,他這可是系統(tǒng)簽到得來的魚,怎么可能是壞的,于是搖了搖頭說:“這不可能,我一個廚師,要是還看不來食材的好壞,那我還怎么干這一行?”
這時旁邊的欒母突然叫道:“小蝶,你不會是懷孕了吧?你那事多久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