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話說完,周圍看熱鬧的人有不少人都露出一副同情的樣子,大家雖然對賈張氏很不滿,但是對于秦淮茹卻是比較看好,這種扮可憐的人設(shè),秦淮茹是立的妥妥的。
何雨柱冷笑一聲,說道:“秦淮茹,你賈家可憐不可憐跟我沒關(guān)系,但是你婆婆做錯事不是你們可憐的理由。你讓大家看看,要是她把這東西在水池洗了,以后別人還用不用水池了?你有時間在這里扮可憐博同情,不如找時間好好教教她賈張氏給如何做人做事?!?/p>
賈張氏這個時候還在不依不饒,她一把推開秦淮茹,罵道:“滾!你個不知好歹的賠錢貨,老娘有什么錯!這水池誰規(guī)定了就不能洗東西?何雨柱你今天要是不賠錢,我就去告你,我不信還沒地方治你了!”
眼看著事情越鬧越大,閻埠貴還著急上班,于是就開口說道:“行了,你們也別爭了,這事要么晚上等大家回來一起開會討論,要么賈張氏你去告吧。大家該干啥干啥去,一大早的真是的。”
說完,閻埠貴轉(zhuǎn)身急匆匆的去上班了。
何雨柱也拿著自己的洗漱用品回了家,院里其他看熱鬧的人眼見沒什么熱鬧可看,也都各自回去了。
最后只剩下賈張氏和秦淮茹在那里發(fā)呆,秦淮茹小聲的說道:‘媽,咱們還是回去吧,這事就算去告了,咱們說不定也吧占理,等下午師父回來了咱們再商量商量?!?/p>
賈張氏對著何雨柱家的方向,狠狠的呸了一口血水,然后在秦淮茹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回了家。
這個時候的賈東旭躺在床上,他的雙拳緊緊的握在一起,雙目赤紅,額頭上的青筋隆起,顯示著他內(nèi)心的憤怒。
剛才院里的事他在家聽的一清二楚,在大家笑話他拉褲子的時候,他就恨死了何雨柱。自己受傷這件事,賈東旭思來想去都是覺得最可疑的是何雨柱,別人他雖然有得罪,但是沒有何雨柱得罪的這么多。
雖然工安調(diào)查了好幾回,都說何雨柱沒有作案時間,但是賈東旭的心里已經(jīng)認(rèn)定了,這件事除了他何雨柱就沒有別人。
現(xiàn)在何雨柱不但害的自己臥床不起,還欺負(fù)自己母親,讓大家嘲笑自己,這股怒火憋在心里實(shí)在是無處發(fā)泄。
等秦淮茹攙扶著賈張氏回到家,把賈張氏安頓好后進(jìn)了屋子,一眼就看到了賈東旭那暴怒的樣子,她急忙上前說道:”東旭,你沒事吧?你怎么了?”
回答她的是賈東旭憤怒的一巴掌。
“啪!~”
“秦淮茹!你是不是嫌我還不夠丟人,你是不是想讓全院的人都知道我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殘廢?那衣服褲子你不會在沒人的時候偷偷洗,非要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讓我出丑是嗎?”
秦淮茹捂著臉,眼淚啪啪的往外流。
“東旭,不是我,是咱媽。。。。。。。。。。。?!?/p>
“你別給自己推卸責(zé)任!我媽怎么了?要你干什么?難道這些事你要我媽來干嗎?說!你是不是看我現(xiàn)在變成了這個樣子,心里就不待見我了?你是不是有了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