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一出現(xiàn),院子里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著他,等著他發(fā)話。許大茂晃晃悠悠地走到人群中間,斜眼看了看坐在地上的秦淮茹,又看了看面露難色的一大爺,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
“喲,這不是咱們院里最會哭的秦淮茹嗎?怎么著,今天又唱的哪一出???”許大茂陰陽怪氣地說道,語氣里充滿了不屑。
秦淮茹最恨別人說她“會哭”,可偏偏許大茂每次都抓著這一點不放。她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沒有說話,只是把頭扭到一邊,繼續(xù)小聲啜泣起來。
“許大茂,你少說兩句吧!”一大爺看不下去了,出聲呵斥道。
“怎么著?我說錯了嗎?這秦淮茹三天兩頭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欺負她了!一大爺,您可別被她這副可憐樣給騙了!”許大茂說著,從兜里掏出煙盒,抽出一根煙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你……”一大爺被許大茂的話噎住了,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看到一大爺吃癟,許大茂更加得意了,他吐出一口煙圈,慢悠悠地說道:“我說秦淮茹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還跟個孩子似的,動不動就哭鼻子?你家棒梗要真是個學習的料,不用你說,院里誰不得幫襯一把?可他是什么德行,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
“許大茂,你胡說八道!”秦淮茹終于忍不住了,猛地站起來,指著許大茂的鼻子罵道,“你憑什么這么說棒梗?我兒子招你惹你了?”
“喲,還急了?我胡說八道?那你說說,你家棒梗偷雞摸狗的事兒,院里誰不知道?就他那副德行,送去城里,那不是禍害人嗎?”許大茂毫不示弱地反擊道。
“你……你血口噴人!”秦淮茹氣得渾身發(fā)抖,可偏偏又找不到話反駁。
“我血口噴人?要不要我把被你家棒梗偷東西的人,都叫過來對質(zhì)???”許大茂說著,作勢要往人群里走。
“別……別叫了……”秦淮茹慌了,連忙拉住許大茂的胳膊,哀求道,“許大茂,我求求你了,你就別說了,行嗎?”
許大茂低頭看著抓住自己胳膊的手,秦淮茹的手白皙纖細,雖然因為常年干活有些粗糙,但在夜色下,依然顯得格外誘人。他喉結(jié)動了動,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想讓我閉嘴也行……”許大茂湊到秦淮茹耳邊,壓低聲音說道,“今晚,你來我家一趟……”
秦淮茹感覺自己的臉頰像火燒一樣,燙得嚇人。許大茂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耳邊,讓她渾身不自在。她想也沒想,一把推開許大茂,怒斥道:“你做夢!我就算餓死,也不會去你家的!”
許大茂被秦淮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他穩(wěn)住身形,看著秦淮茹的眼神充滿了淫邪:“喲,還挺烈性!怎么著?裝什么貞潔烈婦呢?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哪天不是院里接濟著?我愿意施舍你,那是給你臉,別他娘的不識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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