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傻柱這個月的工資?!币字泻Uf道,“我想過了,與其便宜了那些白眼狼,還不如我們倆……”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賈張氏一把捂住了嘴。
“噓,您小聲點(diǎn)!被人聽見了怎么辦?”賈張氏緊張地說道,眼睛卻貪婪地盯著桌上的錢,仿佛那是世間最美味的食物。
“放心,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易中海得意地笑了笑,“我已經(jīng)想好了,就說傻柱把工資藏起來,不肯接濟(jì)我們,我們氣不過,才……”
賈張氏心領(lǐng)神會地點(diǎn)點(diǎn)頭,臉上露出貪婪的笑容。
回憶結(jié)束,賈張氏只覺得渾身冰涼。易中海死了,那他之前說的話,還會有人相信嗎?
“不行,我得趕緊把這些錢處理掉!”賈張氏慌忙地從床底下翻出一個破箱子,把錢塞了進(jìn)去,然后又找了些舊衣服蓋在上面。
做完這一切,她才稍稍安心了一些??墒牵抵R走前的那個眼神,卻像一根刺一樣,深深地扎進(jìn)了她的心里,讓她坐立不安。
就在這時,院子里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來了!警察來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
賈張氏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賈張氏的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眼了,她慌亂地抓起桌上的搪瓷缸子,想也不想就往地上一摔?!皣W啦——”一聲巨響,搪瓷缸子四分五裂,碎片四處飛濺。
“干什么呢你,老虔婆?!”傻柱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帶著一絲不耐煩。
賈張氏強(qiáng)壓下心頭的恐慌,故作鎮(zhèn)定地吼了回去:“要你管!老娘摔個杯子不行嗎?你個賠錢貨,趕緊滾出去!”
傻柱被她罵得一愣,隨即冷笑一聲:“嘿,一大爺剛走,你就原形畢露了?我告訴你,這事兒沒完!”
賈張氏心里咯噔一下,但還是強(qiáng)撐著說道:“什么沒完?你個小兔崽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算盤!易中海一死,你就想獨(dú)吞他的財產(chǎn)是不是?”
傻柱被她的話氣笑了,他指著賈張氏的鼻子罵道:“放你娘的屁!一大爺?shù)呢敭a(chǎn)關(guān)我什么事?我是那種人嗎?”
“你是什么人我還不知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些年背著我偷偷摸摸干的那些好事!”賈張氏索性破罐子破摔,指著傻柱的鼻子罵了起來,“你個白眼狼,吃我的喝我的,現(xiàn)在翅膀硬了就想飛了是不是?”
兩人的爭吵聲越來越大,很快引來了院子里其他住戶的圍觀。
“這是怎么了這是?一大早的,吵什么吵???”三大爺閻埠貴披著衣服走了過來,一臉的不耐煩。
“老閻,你來得正好!你評評理,這傻柱是不是個白眼狼?”賈張氏看到閻埠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立刻哭訴起來,“他一大爺剛走,他就想獨(dú)吞財產(chǎn),你說說還有沒有良心了?”
閻埠貴還沒開口,傻柱就忍不住了:“賈張氏,你能不能要點(diǎn)臉?我什么時候說過要獨(dú)吞一大爺?shù)呢敭a(chǎn)了?你別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你敢說你心里沒想過?”賈張氏跳著腳罵道,“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早知道你是這樣,當(dāng)初就該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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