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當!”傻柱激動地喊了一聲,立刻沖進了草叢。
許大茂和一大爺也緊隨其后。
撥開茂密的草叢,他們看到小當正蜷縮在地上,瑟瑟發(fā)抖,臉上滿是淚痕。
“小當!”傻柱一把抱起小當,緊緊地摟在懷里。
小當看到傻柱,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傻叔,我…我害怕……”
“別怕,別怕,傻叔在這兒呢!”傻柱輕輕拍著小當?shù)谋?,安慰著她?/p>
許大茂和一大爺也松了一口氣。
“小當,你怎么會在這里?”傻柱問道。
小當抽泣著說道,“我…我放學后,看到一個收破爛的,他…他給了我一塊糖,然后…然后我就跟著他走了……”
“傻孩子,以后不能隨便跟陌生人走,知道嗎?”傻柱心疼地說道。
小當點點頭,“我知道了,傻叔?!?/p>
“那個收破爛的呢?”許大茂問道。
小當指著前方,“他…他把我?guī)У竭@兒后,就…就走了……”
傻柱和許大茂對視一眼,都感到后怕。幸好小當沒有遇到什么危險。
他們帶著小當回到了醫(yī)院。秦淮茹看到小當平安無事,激動地抱著她哭了起來。
賈張氏也破涕為笑,抱著小當不停地親吻。
一場虛驚過后,病房里充滿了劫后余生的喜悅。
然而,許大茂卻注意到,秦淮茹看他的眼神有些異樣。那是一種復雜的眼神,有感激,有愧疚,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許大茂心里一咯噔,難道秦淮茹察覺到了什么?他不敢再往下想,連忙借口要回家,匆匆離開了醫(yī)院。
回到家后,許大茂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的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出秦淮茹的眼神,還有她虛弱地躺在病床上,對他說的那句“謝謝你,大茂”。
他想起自己沖動之下打了棒梗,又想起自己背著秦淮茹去醫(yī)院,一路上她緊緊貼在自己背上的感覺。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對秦淮茹的感情,似乎已經(jīng)不僅僅是簡單的同情和憐憫了。
這種感覺讓他感到害怕,也讓他感到興奮。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這種感情,也不知道這種感情會將他帶向何方。
夜色深沉,像一塊巨大的黑幕籠罩著四合院。許大茂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秦淮茹的眼神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像一團迷霧,讓他心煩意亂。
他猛地坐起身,點燃一支煙,狠狠地吸了一口。煙霧繚繞中,他想起白天發(fā)生的一切。他打了棒梗,背著秦淮茹去醫(yī)院,那一路上,秦淮茹柔軟的身體緊緊貼著他的背,他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和微微顫抖的身體。
“該死的!”許大茂低聲咒罵了一句,將煙頭狠狠地摁滅在煙灰缸里。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心里像有一只貓在抓撓,讓他坐立不安。
他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戶,一股涼風吹了進來,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思緒萬千。
他一直覺得,自己對秦淮茹的感情只是同情和憐憫。畢竟,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和一個婆婆,生活不易。可是,今天秦淮茹的眼神,讓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
那眼神里,除了感激和愧疚,似乎還夾雜著一些其他的東西,一些讓他不敢去深究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