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看到秦淮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進(jìn)了她的懷里。
“媽,我…我…”棒梗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秦淮茹心疼地抱著棒梗,看著棒梗身上的傷痕和臉上驚恐的表情。她心里的怒火,就像一桶汽油,被點(diǎn)燃了,熊熊燃燒起來……
秦淮茹的心像被刀絞一般,她緊緊地抱著棒梗,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周圍鄰居的竊竊私語像針一樣刺進(jìn)她的耳朵,讓她感到無比的屈辱和憤怒。
“誰干的?!”秦淮茹的聲音嘶啞而顫抖,像一只受傷的野獸在低吼。
棒??薜酶鼌柡α?,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是…是許大茂和傻柱…”
秦淮茹的眼里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她猛地站起身,將棒梗交給一旁的一大媽,轉(zhuǎn)身朝著許大茂家走去。
她走到許大茂家門口,用力地拍打著房門,“許大茂!你給我出來!”
屋里傳來許大茂懶洋洋的聲音,“誰???大清早的,擾人清夢!”
“是我!秦淮茹!”秦淮茹的聲音充滿了憤怒。
房門打開了,許大茂一臉?biāo)坌殊斓卣驹陂T口,看到秦淮茹,他陰陽怪氣地說道:“呦,這不是秦寡婦嗎?有什么事啊?”
“你還有臉問我有什么事?!”秦淮茹怒吼道,“你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你還有良心嗎?!”
許大茂冷笑一聲,“你兒子偷雞,我教訓(xùn)他一下,有什么不對嗎?”
“偷雞?!”秦淮茹怒極反笑,“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我兒子偷雞?就算他偷雞,你也不能把他打成這樣!”
“我親眼看到的!”許大茂信誓旦旦地說道,“不信你問傻柱,他也看到了!”
秦淮茹轉(zhuǎn)頭看向傻柱家,傻柱正站在門口,一臉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她。
“傻柱,你也看到了?”秦淮茹問道。
傻柱嘿嘿一笑,“我…我看到了…”
秦淮茹的心徹底涼了,她沒想到傻柱竟然也和許大茂一起欺負(fù)棒梗。
“好!好得很!”秦淮茹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給我等著!”
她轉(zhuǎn)身離開,回到家,將棒梗身上的傷口處理好,然后給他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
“棒梗,你告訴媽,你真的偷雞了嗎?”秦淮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