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著秦淮茹哀求的眼神,心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他知道,秦淮茹做出這個決定,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她不是不想要這個孩子,而是她知道,她沒有能力給這個孩子一個好的生活。
“淮茹…”傻柱緊緊地握著秦淮茹的手,聲音顫抖地說道,“我…我尊重你的決定…”
秦淮茹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她緊緊地抱住傻柱,放聲大哭。傻柱也緊緊地抱著秦淮茹,任由她的淚水打濕自己的衣襟。
他知道,這一刻,他失去了他最愛的女人,也失去了他未出世的孩子。
接下來的幾天,傻柱都渾渾噩噩的,像丟了魂一樣。他每天都機(jī)械地完成自己的工作,然后回到自己那間狹小的屋子里,一個人默默地坐著,想著秦淮茹,想著那個未出世的孩子。
他的同事們都看出了他的不對勁,但誰也不敢多問。他們都知道,傻柱和秦淮茹之間的事,不是他們能插手的。
一天晚上,傻柱下班后,路過一家小酒館,鬼使神差地走了進(jìn)去。他要了一瓶二鍋頭,一個人默默地喝著。
酒館里人不多,只有幾個老顧客在低聲聊天。傻柱一個人坐在角落里,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悶酒。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酒館門口。
是許大茂。
許大茂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傻柱。他冷笑一聲,徑直走了過來。
“喲,這不是傻柱嗎?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許大茂陰陽怪氣地說道。
傻柱抬起頭,冷冷地看著許大茂,沒有說話。
許大茂見狀,更加得意了。他拉過一張椅子,在傻柱對面坐了下來。
“怎么,啞巴了?還是說,你心里難受,不敢說話?”許大茂繼續(xù)嘲諷道。
傻柱終于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揪住許大茂的衣領(lǐng),怒吼道:“許大茂,你少在這里說風(fēng)涼話!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就是幸災(zāi)樂禍!你就是想看我的笑話!”
許大茂被傻柱的舉動嚇了一跳,他連忙掙扎著說道:“傻柱,你…你干什么?你…你放開我!”
傻柱沒有理會許大茂的掙扎,他一把將許大茂推倒在地上,然后騎在他身上,揮起拳頭就打。
“我讓你說風(fēng)涼話!我讓你幸災(zāi)樂禍!我讓你看我的笑話!”傻柱一邊打一邊罵。
酒館里的其他顧客見狀,連忙過來勸架。
“傻柱,別打了!別打了!”
“許大茂,你也少說兩句!”
在眾人的勸阻下,傻柱終于停了手。他從許大茂身上下來,踉踉蹌蹌地走出了酒館。
許大茂從地上爬起來,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惡狠狠地瞪著傻柱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怨恨。
傻柱走在街上,任由冷風(fēng)吹拂著他的臉龐。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他只知道,他的心里很痛,很痛…
他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不覺來到了秦淮茹家門口。
他站在門口,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沒有敲門。
他轉(zhuǎn)身離開,背影蕭瑟而落寞。
就在這時(shí),秦淮茹家的門突然打開了。
秦淮茹站在門口,看著傻柱的背影,眼中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
秦淮茹站在門口,昏黃的燈光勾勒出她單薄的身影,像一株風(fēng)中搖曳的蘆葦。她眼圈紅腫,臉色蒼白,嘴唇微微顫抖著,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