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可以。”尼基塔欣然同意了。
列昂尼德摸了摸德牧的腦袋,然后還給德牧捋了捋毛,手法很是嫻熟,讓克勞狄二世很是享受。
列昂尼德見差不多了,就很隨口問道:“你去英格蘭是去旅游嗎?”
“不,我是去出差?!蹦峄f話有些遲疑。
而列昂尼德就如同一個沒有人陪伴的老頭子一樣,嘴里說道:“我是去看我孫子的,自從他上倫敦留學(xué)之后,我就再也沒見過他,這次我開了將近七百多公里的路程?!?/p>
尼基塔很是健談道:“是么,你的身體可真好。”
而這個時候電梯到了6樓的餐廳樓層,當(dāng)電梯門打開之后,列昂尼德看見芬里爾站在門口,他就和尼基塔說再見了。
而芬里爾見列昂尼德語氣很是謙和,于是馬上就改變了自己的套路,人設(shè)馬上從喜歡狗的老爺爺,轉(zhuǎn)慢成為了討厭狗的固執(zhí)老頭。
拿著拐杖的芬里爾開始呼叫起渡輪上的工作人員,然后指著克勞狄二世說他嚇到自己了。
尼基塔都被芬里爾給整懵了,自己的克勞狄二世都這么乖了,為什么還會有人指責(zé)他呢。
而尼基塔顯然身份也怕是關(guān)注的對象,所以就和渡輪的工作人員趕緊解釋起來發(fā)生的一切。
當(dāng)然工作人員也沒難為尼基塔,開始勸起芬里爾這個主動挑事情的家伙。
而由于尼基塔以及狗都被芬里爾吸引了注意力,尼基塔沒有察覺到身后的血鴉已經(jīng)悄無聲息把的錢包給偷走了。
芬里爾見差不多了,就氣呼呼扭頭離開了,走的時候那拐棍還在地上敲了幾下表示自己的憤慨。
血鴉離開了這地方之后,他迅速把從安東手里獲得的氣味干擾噴霧噴在了身上,以及從尼基塔兜里掏出來的錢包上。
當(dāng)尼基塔走到餐廳的吧臺準(zhǔn)備買食物的時候,一摸兜發(fā)現(xiàn)自己的錢包和護照什么都不見了!
尼基塔開始罵道:“蘇卡不列,該死的小偷,把我的錢包偷走了!”
工作人員問道:“需要我?guī)湍阏揖靻???/p>
尼基塔剛準(zhǔn)備點頭,而后一想起自己雇傭兵的身份禁不起查,于是就擺手拒絕了。
而餐廳的服務(wù)員也很習(xí)以為常,擺手示意讓尼基塔這個倒霉的家伙靠邊站,不要耽誤他的工作。
尼基塔抬手給了腳邊的克勞狄二世一個腦瓢,然后說道:“你怎么不幫我看著點呢!”
這歐洲人對小偷那是唯唯諾諾,可對尼基塔這對狗不好的不愛狗人士,那可是重拳出擊,剛才無動于衷的一幫人,開始指責(zé)起尼基塔來。
身上沒有護照的尼基塔怕把警察招惹來,于是就趕緊牽著德牧離開了餐廳,然后快速回到了他們泣血圣徒傭兵團的車上。
果然哪個雇傭兵都逃脫不了歐洲小偷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