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低著頭不敢反駁,心中卻暗罵:明明是你自己沉迷酒色,耽誤正事。。。
很快,鐘鄭濤來到御風宮主殿。只見父親鐘漢甫正慢條斯理地品著靈茶,一派從容。
“父親!怎么樣?”鐘鄭濤迫不及待地上前,眼中滿是期待。
鐘漢甫不緊不慢地又抿了一口茶,看得兒子急得直跺腳。
“您倒是說?。 辩娻崫K于忍不住催促道。
鐘漢甫這才放下茶杯,捋須一笑:“為父出馬,豈有不成之理?”
他得意地壓低聲音,“已經(jīng)買通了太陰神教的一位長老,三個月后,你便可拜入神教門下。”
鐘鄭濤聞言大喜:“太好了!只要將那玄陰之體的小丫頭交給。。。”
“放心,”鐘漢甫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為父已經(jīng)派人看住那小丫頭逃不了,你可放心。。?!?/p>
話音未落,殿外突然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轟——”
整個御風宮劇烈震動,瓦礫簌簌落下。
“怎么回事?!”鐘漢甫猛地站起。
一個侍衛(wèi)滿臉是血地沖進來:“宮主!不好了!有人攻破了護山大陣!”
鐘漢甫聞言勃然大怒,一掌拍碎身旁的玉案:“何方鼠輩,敢在我御風宮撒野!老夫定要將其抽筋剝皮!”
他帶著眾人怒氣沖沖地趕往宗門入口。然而當他們趕到時,眼前的景象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御風宮門前橫七豎八躺著數(shù)十名長老和弟子,個個重傷不起。而那鎏金的“御風宮”牌匾早已不翼而飛。
順著眾人的目光望去,只見一根斷裂的石柱上,一道獨臂身影傲然而立。他左手隨意地拎著那塊金匾,右手拄著一柄玄鐵重劍,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絲毫表情。
“哪來的雜種!敢在我們御風宮撒野!”鐘鄭濤按捺不住,指著楊過破口大罵。
楊過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只是輕蔑地掃了一眼下方眾人,仿佛在看一群螻蟻。
鐘漢甫卻心頭一凜。他快速掃視四周——那些被打傷的人仙期長老和執(zhí)事弟子,個個都是御風宮的精銳。
更可怕的是,以他地仙中期的修為,竟然看不透眼前這個獨臂男子的深淺!
“閉嘴!”鐘漢甫厲聲喝止鐘鄭濤,隨即上前一步,強壓怒火拱手道:“這位道友,不知我御風宮何處得罪了閣下?為何無故傷我門人?”
楊過這才抬眼,冷冷道:“無故?”
他手腕一翻,那塊金匾頓時化作齏粉,“御風宮少主強擄民女,宮主縱子行兇,這也叫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