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安看了一圈,目光從每個人的臉上掃過,他淡淡說道:
“有些事情,我一時半會也無法說清楚,但有關他說的三點,我的解釋非常簡單,第一個事情,當日我的確在賢者樓,卻是因為院長讓我去與三位賢者樓的鎮(zhèn)守者商議將圣賢令更換地方一事,所以我才會在那里,而那個被我抓住的人,身上并無圣賢令,此事,鎮(zhèn)守的三位,是知曉的。至于第二個事情,是我所為不假,但目的是為了幫書院破開七大世家的聯(lián)手壓制一事,至于第三件事,洛幽和韓飛的離開,的確是我授意的,而我之所以如此做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讓他們?nèi)⑹ベt令拿回來?!?/p>
陸乘風哈哈笑道:
“宋先生說的倒是冠冕堂皇,都是為了書院好,但問題是,誰可以幫你證明?”
宋淮安平靜道:
“我做事向來光明磊落,不需要誰來給我證明?!?/p>
陸乘風冷笑道:
“那就是說沒有人可以幫你證明了?”
他看著眾人說道:
“難道你就想憑借這幾句話,就讓在場的諸位夫子先生就相信你?未免太可笑了吧,書院的規(guī)矩又要放在何地?”
眾人聞言,都小聲議論起來,不過大部分人顯然都認同陸乘風的話,只有少數(shù)幾位與宋淮安要好的人,選擇了無條件相信他。
宋淮安看著陸乘風,微笑道:
“說了這么多,你似乎還是沒有說出今晚的目的,陸先生,今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陸乘風聞言,嘴角微微揚起,瞇著眼看著宋淮安道:
“其實也沒什么,只是鑒于宋先生身上的疑點諸多,且無法自證,所以,我覺得宋先生不適合去參加明日的王霸之辯,而且,也不適合成為儒家下一任掌權者的候選人!”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有些微微心驚,陸乘風終于還是露出了自己的真正獠牙。
宋淮安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只是淡淡說道:
“那你打算如何?”
陸乘風聲音冰冷,一字一句道:
“罷黜你的夫子身份,暫且關押在戒規(gu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