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虛微微頷首道:
“大約知曉一些。這些人和對無量山暗中出手的是一伙人?!?/p>
韓飛神色認(rèn)真道:
“那前輩知曉他們的身份嗎?”
清虛瞥了他一眼,饒有興趣道:
“這一點(diǎn),不該是你來告訴我嗎?你從自己抓住的那兩個家伙身上,不會真的什么收獲都沒有吧?!?/p>
韓飛眼神一縮,聲音也變得低沉了幾分,他認(rèn)真道:
“前輩連這個都可以算到?”
清虛卻笑著搖了搖頭道:
“我雖然是天衍之術(shù)第一人,但也不至于將事情能夠推演到如此地步,那已經(jīng)非人力可謂,就算是仙人也做不到,這個事情是有人告知我的?!?/p>
韓飛疑惑道:
“誰告訴您的?”
清虛淡淡說道:
“那我就沒必要告訴你了。不過,你也不必故意套我的話,有關(guān)那些家伙的存在,我知道的比你更早?!?/p>
韓飛不再打啞謎,直接說道:
“如此說來,南疆三十六洞邪宗和摩耶宗的事情,前輩早就知曉了?!?/p>
清虛的神色不變,淡淡說道:
“這也很正常吧,書院之亂的時候,南疆余孽重現(xiàn)江湖,我們這些作為老一輩曾經(jīng)參與過那件事的人,怎么可能不上心,更何況無量山后來發(fā)生的事,對整個道門的沖擊也不算小,我對此事不止一次做過天衍之法,雖然有高人在遮掩此事,但還是被我查出了些許端倪。”
韓飛皺眉道:
“前輩的意思,知曉這件事情,還不止是前輩一人?!?/p>
清虛也不隱瞞,緩緩說道:
“當(dāng)然,譬如我?guī)熜郑撜嫒?,我能知道,他?dāng)然也會知道,還有太一宗的那個可以和王八比歲數(shù)的長生真人,必然也知曉此事,至于知道多少,那老道我就不知道了?!?/p>
韓飛沉聲道:
“除此之外,應(yīng)該還有一人也知曉此事吧?!?/p>
清虛看了他一眼,韓飛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