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說的對?!?/p>
一轉(zhuǎn)眼,又過去了五天的時間,這五天中,韓飛除了中間去過一次紫薇閣的暗閣,了解了一下紫薇閣最近的動向后,就在沒有去過其他地方,一直都安心待在韓府中,靜靜的回想著葉星士給自己說過的話,他知道葉星士不會無的放矢,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做一場布局,這次也不例外,只是自己還沒有想通他想要做什么罷了。至于那兩個選擇,不到萬不得已,韓飛暫且還不想去選。
自從韓飛在演武場展現(xiàn)過自己的武道修為后,再加上前兩日晚上,他將那名不滅境高手帶至城外的霸氣,韓府中的所有侍衛(wèi)都知曉眼前這位剛剛回來不算久的二公子也和大公子一樣,是一位武道深不可測的強者,甚至比大公子還要年輕幾歲。故而那些侍衛(wèi)看待他的眼神也都變化了不少,眼中多了些許真正的敬畏。
不管他走到哪里,韓府的守衛(wèi)見到他后,都會恭敬行禮,這也讓他這個韓府目前唯一主人的位置越發(fā)凸顯。
值得一提的是那個叫左衣的神醫(yī),在紫薇閣救了喜兒之后,就跟隨韓飛回了韓府,而且直接賴在這里。理由很簡單,就是要讓韓飛將回春仙指傳授給他,韓飛實在受不了那個家伙的軟磨硬泡,最終還是答應(yīng)下來。當(dāng)然,根本原因還是因為韓飛見識過此人救人的本事,知道回春仙指在他的手上或許能有更大的奇效。
而此刻的韓飛正在韓府專門給這位神醫(yī)騰出來的院落中,和對方交流回春仙指的一些技巧。事實上,當(dāng)左衣學(xué)會這門手法的那一刻,韓飛就發(fā)現(xiàn)對方運用起來比自己要更為精妙,甚至可以舉一反三,另創(chuàng)蹊徑,不得不讓韓飛感慨,這家活在醫(yī)術(shù)的天資上,的確過人。
與此同時,雍州城的城門前,也緩緩迎來了三騎,其中兩人都是戴盔披甲的雄武漢子,身上的甲胄與其他地方不同,胸口處赫然帶著獨有的金甲護胸,這乃是京都皇城禁軍才有的專屬金鱗甲,再加上他們眼中精光內(nèi)斂,無一不在說明這二人是功夫不俗的皇城禁軍高手。而在二人身前,還有一名穿著素衣長衫的男子,面容白皙,眼角尖銳,雖然是男人,但身上總有一股說不上來的陰氣,與身邊兩側(cè)的二人形成鮮明對比。
這樣一組奇怪的組合,進入雍州城的瞬間,自然會被阻攔,但守城的護衛(wèi)不過才剛剛攔住,其中一名禁軍便從懷中掏出一枚金色令牌,上面只有一個皇字。
看到這枚令牌,守城士卒立刻放下兵刃,單膝下跪,禁軍這才收起令牌,為首的那名陰柔男子則是輕輕哼了一聲,趾高氣昂的騎馬進入城中,連看都不看對方一眼。
他的心中此刻不算緊張,甚至還有一些竊喜和榮耀,自己可是被皇帝親自派來給韓府下旨的,能夠給鎮(zhèn)國公的公子下旨,那可是很多太監(jiān)打破頭也得不到的,這本身就是一種地位的體現(xiàn)。要知道鎮(zhèn)國公可是大夏王朝文武官員中的第一人。
三人按照韓萬鈞給與的地址,一路而行,最終來到了韓府門前,看著與那奢侈華麗的國公府相比,已經(jīng)極盡低調(diào)的韓府,多少有些詫異,韓府門前是兩名親衛(wèi),為首的喜公公下了馬后,手托圣旨,在門口清了清嗓子,朗聲道:
“圣上有旨,韓府的人接旨?!?/p>
兩名親衛(wèi)有些不明所以,但看到他手中托著的圣旨,以及身后兩名禁軍打扮的守衛(wèi),其中一人悶聲道:
“在這等著,我去通傳!”
說著那名守衛(wèi)就進去了,而喜公公卻愣在了原地,他茫然的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下意識想要開口攔住他,什么叫在這里等著,我來傳旨,不應(yīng)該是你們跪下接旨,然后恭恭敬敬的迎我進去嗎?以往的慣例都是如此,今日對方竟然如此囂張,敢讓他在這里等著,連門都不讓進,這簡直是反了天了。
喜公公下意識要闖進去,但另一名親衛(wèi)卻直接將手中制式戰(zhàn)刀抽出半個,沉聲道:
“剛才的話沒聽到嗎?讓你在這里等著,擅闖者,殺!”
喜公公徹底愣住了,他身后的兩名禁軍卻大怒,同樣抽出兵刃,幾乎準(zhǔn)備動手了。好在喜公公眼疾手快,壓住了二人,自己也平復(fù)了一下心情,他知曉這里終究是鎮(zhèn)國公的府邸,自己即便有怒氣,也不該和這兩個什么都不懂的匹夫去說,萬一對方是愣頭青,真的起了沖突,自己也不好辦。
他只能壓著怒意,沉聲道:
“讓你們管事的主人趕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