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急著磕頭了,把事情給我說清楚再說,李勛,我先問你,沒有朕的允許,是誰讓你暗中指使那些家伙,對書院中的江湖勢力下手的,你想造反不成?”
身形矯健的年輕人抬起頭來,臉上帶著驚慌之色,趕忙說道:
“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只是想幫父皇分憂,絕無二心?!?/p>
李執(zhí)氣笑了,他盯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冷笑道:
“幫我分憂,去招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煩,就是你幫朕分憂的方法,你也好意思說?!?/p>
李勛抱拳道:
“兒臣本意并非如此,因為兒臣知道,這么多年以來,江湖勢大,一直得不到有效的控制,是父皇心中的一根刺,所以,兒臣才想借助這次書院的事情,將那些江湖勢力好好削弱一下,同時也可以將其嫁禍到書院的頭上,如此一來,也可以斷絕書院入世后的退路,讓他們只能成我我們的掌中之物。只是”
李勛說到這里,不敢說話了,李執(zhí)卻冷笑道:
“只是沒想到你弄巧成拙,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沒有將那些人一網(wǎng)打盡,還讓江湖勢力出奇的團(tuán)結(jié)起來,甚至比以往的關(guān)系更為緊密,而和我們的關(guān)系卻更加緊張了,不僅如此,書院更是借機鉆了個這么大的空子,現(xiàn)在更為難纏了。這一切都是拜你的愚蠢所賜,他們可真要好好感謝你啊?!?/p>
李勛臉色羞愧,又一次撲倒在地,低聲道:
“兒臣錯了!”
李執(zhí)絲毫沒有給他顏面,而是冷聲道:
“你身為長子,作為所有兄弟們的兄長,這就是你表現(xiàn)出來的能力?簡直愚蠢到了極致,朕恨不得將你就地正法。”
大皇子李勛不敢有任何言語,只是額頭貼在地上,一言不發(fā)。
李執(zhí)說完他后,又看向了另外一個還低著頭的兒子,冷笑著說道:
“還有你,看不出來,你平日里倒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卻敢?guī)椭愦蟾绮m著朕,還買通了朕身邊的心腹太監(jiān),好手段啊,看來朕對你都看走了眼,李乾,你的本事倒是比你這位愚蠢的兄長,要強的多啊。”
三皇子李乾立刻磕頭道:
“兒臣知錯了,還請父皇責(zé)罰?!?/p>
李執(zhí)冷聲道:
“當(dāng)然要責(zé)罰,你以為你逃得掉嗎?我倒想看看,你準(zhǔn)備讓我怎么責(zé)罰你?!?/p>
李乾抬起頭來,淚眼婆娑,泣不成聲道:
“父皇,兒臣自知隱瞞父皇乃是欺君之罪,不敢留情,自請下獄,只是還請父皇不要責(zé)怪大哥,他只是想幫父皇的忙而已,拳拳之心可照日月,所有罪過,兒臣一人擔(dān)之。”
一旁的李勛立刻抱拳急聲道:
“父皇不可啊,千錯萬錯,都是兒臣的錯,三弟只是想要幫兒臣,我是長子,不能教導(dǎo)弟弟們,是我之過,還請父皇責(zé)罰我一人?!?/p>
李執(zhí)看著二人互相爭著受罰,臉色卻越發(fā)陰沉,最后沉聲道;
“夠了,都給我閉嘴,你們以為誰能逃得掉嗎?”
此話一出,二人都嚇的不敢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