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聞的話,瞬間讓場中的氣氛變得有些壓抑,面對空聞的質問,廣目尊者和渡厄的臉色都不禁有些微微色變,不過更多的還是驚疑。
廣目尊者沉聲道:
“空聞大師,貧僧雖然不是中原人士,但終歸也是佛門中人,豈會縱容弟子如此行事,貧僧敢用雷音寺的百年聲譽起誓,此事,貧僧絕不知情,我與渡厄師侄從黃昏開始,就與念空大師一同進入彼岸凈地,參禪論佛,從未出來過半步,念空大師可以為證?!?/p>
念空大師此刻也是微微頷首道:
“廣目尊者說的不錯,我等三人一同去的彼岸凈地,期間不曾有人離開,直到剛才空聞喊我們,我們才一同出來??章?,此事是否另有原因?”
空聞沉聲道:
“是否另有緣故,師弟不知,但這二人闖入后山禁地,被我人贓俱獲卻是事實,廣目尊者說不知情,那這二人要如何解釋?”
廣目尊者微微皺眉,他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二人,搖頭道:
“貧僧的確不知情,但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空相沉聲道:
“不管怎么說,這二人都是尊者門下,隨你們一同而來,尊者一句不知情就想要息事寧人,撇清關系,只怕說不過去?!?/p>
廣目尊者眉頭緊鎖,似乎在考慮要如何回應咄咄逼人的空相,就在此時,從始至終不曾開口,只是冷眼旁觀的那位活佛渡厄終于緩緩上前一步,輕聲說道:
“善哉善哉,諸位先不要爭執(zhí),且聽小僧說幾句。”
眾人齊齊將目光看向他,渡厄走上前幾步,先是看著空相,輕聲說道:
“空相大師說的不錯,不管事情真相如何,伽衡和阿難都是隨我們而來,所以我們如何都不可能撇清關系,我雷音寺光明正大,也不會去撇清關系,還請放心。只不過”
他說到這里,又看向了空聞,輕聲問道:
“剛才空聞大師說,這二人是你在后山禁地親自抓住的,那我想問一下,大師抓住這二人的時候,他們是什么情況,可曾親口說過是我等指派的言候?”
空聞緩緩說道:
“我抓到他們的時候,二人都是沉默不語,從頭到尾不曾開口說話。”
渡厄微微一笑道:
“既然如此,大師為何就篤定一定是我們所安排的呢?按照大師的話,那我和廣目尊者最多只有嫌疑,并無確鑿的證據(jù)就能證明一定是我等所安排,我說的可對?”
空聞微微皺眉,對方所說自然也有道理,他緩緩說道:
“活佛所言不錯,但既然人是你們雷音寺的,我懷疑兩位,也是理所當然,我的確無法證明是二位指使,但二位又如何自證不是你們所安排的呢?”
渡厄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