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眼睜睜的看著那名天圣宗弟子,在以白紗遮掩的情況下,輕車熟路的穿過兩層守衛(wèi)后,快速沖入一側(cè)的偏廳中,但緊接著,那處偏廳的房門就被人從里面強行撞開,而先前的那名天圣宗弟子的身影也從里面飛了出來,重重撞在了一側(cè)的槐樹上,摔落在地。
與此同時,偏廳中也走出了三名天圣宗弟子,只是他們的衣服略有不同,各自在腰側(cè)嵌著一條金色絲帶,目光冷碩,臉色淡漠,周身的氣機波動,顯然證明著幾人都是已然踏入知武境的武道強者。
被打飛出來的天圣宗弟子,顯然也是一位知武境的武道強者,但先前剛剛踏入偏廳之中,就遭到了三人的聯(lián)手偷襲,根本連一下都未曾防住,就被人打飛了出來。
此刻噴出一口鮮血后,翻身而起,臉色有些陰沉和不甘,周圍守衛(wèi)的弟子聽到動靜,快速圍攏而至,足足有三四十人,都是武功底子不弱的存在。
他們看到竟然是同門弟子后,也都是微微一愣,但還是很快結(jié)成陣法,將其困在其中。
那名弟子渾然不懼,倒是抱著視死如歸的決心,持劍而出。便是與眾多弟子戰(zhàn)在一起,他的修為不弱,但先前被偷襲打傷,一身功力此刻只能發(fā)揮七成,而眾多弟子結(jié)陣出手,本就是天圣宗的護宗陣法,威力不弱,在人陣中可以排前五,哪怕是一位全盛時期的知武境,也能夠壓制在陣中。
雙方交戰(zhàn)之下,一時間打的難分難解,那名弟子似乎一點也不怕把動靜鬧大,出手之間,絲毫不顧及同門情誼的說法,招招狠辣,在數(shù)十人的圍攻下,反倒是越戰(zhàn)越猛。
后殿外的大樹上的阿笑和司徒云雀看著眼前這一幕,都是覺得有些奇怪,只能繼續(xù)隱藏身形,看看局勢的發(fā)展。
雙方交戰(zhàn)足足一炷香的時間,那名闖陣的知武境弟子依舊勇猛,最后迫使那三位在陣法外觀戰(zhàn)的知武境弟子也都同時下場,齊齊向他出手,才總算是將他徹底拿下。
等到他被三人連續(xù)三招打散了氣機之后,又被十?dāng)?shù)名弟子以長劍架住身子,將他全身要害都控制住,這才不得不停下手來。
出手三人中的一個,淡淡開口道:
“陸景峰,我勸你還是趕緊束手就擒吧,你已經(jīng)沒機會了?!?/p>
被稱為陸景峰的男子卻重重的呸了一口痰,怒斥道:
“你們這些叛徒,背叛大師姐,你們有何顏面和我說話?!?/p>
那人被他訓(xùn)斥,有些惱羞成怒,怒聲道:
“到底誰是叛徒,紫天衣公然要挑起內(nèi)斗,違背宗主,她有什么資格當(dāng)我們的大師姐。只有你這樣的蠢貨才會愿意追隨她。”
陸景峰卻嗤之以鼻,根本不愿搭理他,另一個人此刻也淡淡開口道:
“成王敗寇,陸景峰,紫天衣已經(jīng)輸了,你沒有必要為她一起葬送了自己,你也是門中精英翹楚,本該有大好前途,我身為你的師兄,還是要勸你一句,現(xiàn)在束手就擒,承認(rèn)錯誤。我還可以為你去長老那里求情?!?/p>
陸景峰看到此人,反而更加憤怒的掙扎著,怒斥道:
“趙涵庭,你才是最沒資格說這句話的人,當(dāng)日大師姐得勢的時候,你就像個癩皮狗一樣,天天跟在她身后,虛情假意的問噓問暖,現(xiàn)在卻是第一個背叛她的人,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不就是你喜歡大師姐,人家卻看不上你嗎,哈哈哈,就你這樣的貨色,大師姐如此聰慧伶俐的人,豈能看不穿,又豈會喜歡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