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衣此刻說道:
“那酒的力量需要特殊的體質(zhì)才能觸發(fā),而我觀察到他體內(nèi)有一股力量與那酒勁殘存的力量相融合,也正是如此才會突顯出來?!?/p>
莫無憂贊賞的拍了拍手道:
“還真是個神醫(yī),這一點都能看出來,厲害厲害?!?/p>
玉羅剎卻激動起來,她目光灼灼,幾步來到了莫無憂身前,沉聲道:
“莫前輩,你最好說清楚,韓飛如此相信你,你為何要如此。”
莫無憂淡淡道:
“我怎么了?只是他想喝酒就送給了他一壺正好適合他的酒罷了,我是幫他一把,你喝了沒感覺,是因為你沒這個機緣而已?!?/p>
玉羅剎徹底疑惑了,左衣卻在身后好死不死的說道:
“他說的也不錯,如果他能醒來,那兩股力量的確能夠助他在功力上增長不少。”
玉羅剎不由自主的瞪了他一眼,心中很想將這個家伙給直接砍成八瓣,心想你說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不要大喘氣,弄得自己如此尷尬。
左衣看到玉羅剎似乎要殺人的眼神,也覺得很無辜,莫無憂卻笑了笑站起身來,喝了一口酒,向著屋外走去,同時悠悠道:
“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一夢三千年,曇花一現(xiàn)間。”
玉羅剎聽著他的話,似乎若有所思,回過頭來看向韓飛,眼中雖然還是有些擔憂,但終歸是安心了不少,她怎么都沒想到,韓飛只是喝了一場酒,就再一次陷入昏迷,而且一睡就是兩日不醒,這才又一次將左衣帶了過來。
庭院外,莫無憂哼著小曲,閑庭信步的走著,韓子忠的身影出現(xiàn)在附近,他停下腳步,看著這個比自己年輕,但卻壓自己一頭的武榜第三人,輕笑道:
“剛才我以為你會比她先出手呢。”
韓子忠淡淡說道:
“百年開花,百年釀制,天下獨一份的仙人釀,我曾有幸見識過。我只是很好奇,儒家視若珍寶的仙人釀,對你這個嗜酒如命的人來說,竟然舍得將它給了別人。看來在你眼中,還是有比酒更重要的人。薛若海的這個護道人,沒找錯?!?/p>
莫無憂翻了個白眼道:
“別抬舉我了,那仙人釀不是我給的,是有人托我在適當?shù)臅r機給他的,否則你以為我會舍得?還是說你認為儒家的仙人釀就真的這么好帶出來?”
韓子忠略微恍然,不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離去了。莫無憂摸了摸腰間的酒葫蘆,眼中多少有些心疼之色,喃喃道:
“臭小子,你不會喝酒就少喝點,反正對你來說喝多少都沒啥區(qū)別,你可好,給我喝個精光,活該你昏迷不醒?!?/p>
與此同時,雍州城的城門前,一名穿著白衣長裙,帶著斗笠白紗遮面的高挑女子,牽著一匹馬,緩步走入城中,雖然她已經(jīng)將自己的容顏都用斗笠遮擋住了,但那透過白衣長裙而突顯的高挑妙曼的嬌軀,依舊吸引了不少的男人目光。
她安靜的走入城中,透過斗笠看向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眼神卻有些復(fù)雜,既有一絲緊張,還有一絲茫然。
她想了想后,順著街道向著一處方向走去,對于雍州城她并不陌生,反而是輕車熟路,沒過多久,她便來到一處氣派非凡的府門前,看著兩側(cè)披甲持矛的甲士,眼中多了幾分回憶。
她來的地方正是雍州城中地位最高,最沒有人敢貿(mào)然靠近的雍州將軍府!
站在將軍府門前,她終于緩緩撥開了斗笠的面紗,露出里面那張精致而又絕美的容顏,赫然正是洛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