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黑發(fā)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輕輕拂過白皙的肌膚,更襯得她的面容清麗。
腰間系著一條潔白如雪的花蝴蝶衣帶,仿佛翩翩起舞的蝴蝶般輕盈,巧妙地束起那盈盈一握的纖纖細(xì)腰。
即便是那雙腳部的彩鞋,也被裝飾得華麗無比,猶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她宛如從九天之上飄落而下的仙靈,身著一襲粉嫩的衣衫,搭配著潔白如雪的裙子,如瀑布般垂落的烏黑長發(fā),以及那條鮮艷的花衣帶,無不流轉(zhuǎn)著少女的青春氣息。
她的肌膚如同羊奶一般乳白,細(xì)膩如絲,宛如羊脂白玉般溫潤,散發(fā)出一種女性特有的魅力和吸引力。
一陣微風(fēng)拂過,短裙如流水般舞動,輕盈而飄逸,不經(jīng)意間將那窈窕多姿的嬌軀襯托得更加婀娜動人。
她那絕美的容顏中透著一股清冷,宛如高山上的雪蓮,孤高而圣潔,令人不敢輕易褻瀆。
然而,在這股清冷之中,卻又散發(fā)著一種讓人自慚形穢的氣息,仿佛她是這世間獨(dú)一無二的存在。
她就是小蝴蝶口中所說的……舒鶯的情敵江白柔。
此刻,她手中似乎拿著什么物件,靜靜地站在刺骨的寒風(fēng)中,身體微微顫抖著。
此時已至初冬季節(jié),寒風(fēng)凜冽,如刀子般刮過,帶來陣陣刺骨的涼意。
舒鶯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揚(yáng),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
“樊書策那家伙雖然混蛋,但眼光倒是還不錯
他看中的這個姑娘容貌確實(shí)相當(dāng)出眾呢,連我都有些心動,忍不住想要上去給她送點(diǎn)溫暖了!”
一旁的小蝴蝶聞言,不禁一愣,滿臉狐疑地看著舒鶯,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
“大……大小姐,您剛剛說要給誰送……送溫暖啊?我……我是不是聽錯了?”
舒鶯見狀,輕笑一聲,抬手輕輕拍了拍小蝴蝶的香肩,柔聲解釋道:
“小丫頭,你的耳朵可沒出問題哦!我說的就是要給江白柔送溫暖呀!你看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實(shí)在是讓人憐惜呢,我的同情心都被她勾起來啦!”
然而,小蝴蝶的眉頭卻依然緊皺著,似乎對舒鶯的話充滿了疑惑,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
“可是……大小姐,您前幾天不是還說江白柔的膚色白得有點(diǎn)不自然嗎?怎么現(xiàn)在突然又對她心生同情了呢?”
舒鶯嘴角的笑容稍稍一滯,隨即若無其事地笑了笑,道:
“哎呀,傻丫頭,我那時候那么說,只是擔(dān)心她的容顏會超過本小姐!不過現(xiàn)在嘛,同情歸同情……嗯……這完全是兩碼事哦,你懂了嗎?”
說罷,舒鶯還俏皮地眨了眨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小蝴蝶。
小蝴蝶眨巴著眼睛,努力理解著舒鶯的話,過了一會兒,她似乎終于恍然大悟:
“哦……我好像懂了……又好像沒太懂……”
小蝴蝶調(diào)皮的吐了吐粉嫩小舌頭,臉上露出一副“原來是這樣”的表情。
“江白柔,你過來啦!”
舒鶯忽然出聲道,聲音清脆悅耳,仿佛春日里的黃鸝鳥一般。
江白柔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猶如被槍聲驚嚇的小鳥般,雙肩猛地一顫,原本平靜的眸光中瞬間閃過一縷驚慌。
她有些遲疑地抬起頭,看向舒鶯,只見舒鶯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似乎還帶著一絲戲謔。
“天寒地凍的,那個沒良心的混蛋樊書策,居然讓你獨(dú)自一個人在風(fēng)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