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鶯對樊書策的斥責毫不在意,反而笑得更加肆無忌憚,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江白柔的譏諷和鄙視。
“小白柔,你心里別難過,本公子扶你起來!”
樊書策見江白柔如此痛苦,心中有些不忍,他連忙朝前邁動幾步,匆匆忙忙地伸出手,想要將江白柔從地上扶起來。
然而,就在樊書策即將碰到江白柔的一剎那,舒鶯突然開口說道:
“樊書策,你的刀……?!?/p>
樊書策聞言,猛地一怔,他的動作瞬間僵住,原本伸向江白柔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手縮了回去,然后本能地摸向自己的刀鞘。
當他的大手觸及刀柄時,他才發(fā)現自己的寶刀并沒有掉出來,這讓他稍稍松了一口氣。
這才恍然大悟,自己竟然上當受騙了!
樊書策頓時怒不可遏,惡狠狠地瞪著著舒鶯一眼。
只見他的兩只瞳孔瞪得渾圓,就像兩顆正在不斷放氣與充氣的氣球一般,以一種極其夸張的幅度收縮和放大著,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通過這雙眼睛中釋放出來。
“舒鶯……你竟然敢耍我?”
樊書策胸腔中的戾氣在不斷上升,隨時都會炸開。
“嘻嘻,我說你的刀……可沒說會掉下來啊?!?/p>
舒鶯好笑的說道。
“你……”
樊書策愕然,她確實沒說。
顧不上其它,他急忙伸手將江白柔從地上攙扶起來。
“嘁……男人,靠不??!女人還不如他的一把破刀!”
她的臉上露出了無比得意的神情,那是一種對樊書策的極度蔑視,同時還伴隨著不屑一顧的態(tài)度。
“小白白,你有沒有受傷?快讓我看看!”
他的語氣充滿了關切和焦急,仿佛江白柔是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稍有不慎就會破碎。
“哼!還沒到肛裂、膀胱疼這種程度吧!
虛偽!
矯情!”
舒鶯輕笑一聲,這個江白柔果然喜歡在男人面前搔首弄眉的。
樊書策聽到舒鶯的話,心中的怒火愈發(fā)熊熊燃燒起來。
他轉頭看向舒鶯,咬牙切齒地說道:
“舒鶯!你今天實在是太過分了!難道你真的以為我的寶刀已經生銹了不成?”
說罷,他右手猛地搭在刀柄上,只聽一陣清脆的錚鳴之聲響起,那是寶刀在回應主人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