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凌峰看到許言雖然年輕,但作風(fēng)老派,懂得進退,雖然只是孫書記的干兒子,可誰讓孫書記的職位高啊,就算他爸見了也要恭敬的問好,更何況桌子上還有兩位正部級家公子。
“許總,您這心胸夠?qū)拸V的,我敬佩您,敬您一杯。”
說完便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隨著許言也喝完酒后,他便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不一會,包廂的門被人推開,只見劉得利抱著一個半米多長,玉如意形狀的金鑲玉走了進來,徑直走到了許言身邊,然后雙膝跪地,高高的把如意舉到頭頂上。
“許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請您原諒!”
許言抬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滿臉笑瞇瞇的錢凌峰,心思微轉(zhuǎn),便哈哈大笑一聲,看似埋怨似的說道:
“錢總,這就過了啊,我和劉總當(dāng)時也沒有發(fā)生什么沖突,整的這么正式干什么。”
說完以后,伸手就把劉得利扶了起來,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后,繼續(xù)說道:“心意我領(lǐng)了,就是這如意我就不要了,實在是太過貴重。”
話剛說完,還沒等錢凌峰開口,劉得利就再次干凈利落的跪了下去,心里不停的祈禱道:
“我的老天爺,您趕緊把如意收下吧,得不到您的原諒,錢少會要了我半條命的?!?/p>
許言一看這種場面,雖然心里對錢凌峰的這套做派略有不喜,但考慮到他王哥的面子,還是無奈的對著包廂外喊道:
“老三,進來把東西收了。”意思表達的也很清楚,東西我是收了,但你用的這招數(shù)令我很不爽,所以我只能讓我的保鏢接過去了。
趙金雷聽見許言喊他,立刻推門而入,剛才他在包廂門口時,已經(jīng)看到劉得利了,只不過兩人沒有交流而已。
走到跪在地上的劉總面前,趙老三單手就把如意給接了過去,同時另一只手扶起了劉得利往包廂外走去。
等包廂門再次關(guān)上以后,王仕強趕忙打起了圓場:
“許言,凌峰既然大家現(xiàn)在說開了,也就行了,以后都是朋友,現(xiàn)在這個世道,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多堵墻。是不是這個道理。”
為了給王哥面子,許言端起了自己的酒杯,大聲附和道:“王哥說的沒錯,錢總年長我?guī)讱q,我叫聲錢哥,行不行?”
“當(dāng)然沒問題,許兄弟以后在直沽有解決不了的事,聯(lián)系我就行,能辦的我立刻就辦,辦不了我可以找人辦?!?/p>
“好,既然錢哥這么痛快,那王哥、葉哥咱們共同舉杯喝一個,怎么樣?”
葉凱看在許言和王仕強的面子上,也面帶微笑的舉起了酒杯,要不然光憑一個錢凌峰,他還真沒放在眼里。
等幾人結(jié)束了酒局,離開這個私房餐廳時,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深夜,在把錢錢凌峰送走后許言抬手看了一下時間。
“兩位哥哥,已經(jīng)快凌晨了,還是別走了,我找個地方咱們泡個澡,喝點茶醒醒酒吧?!?/p>
“行,聽你的吧?!?/p>
隨后許言一揮手,趙金雷立刻命人把車隊開了過來,隨即來到了之前他和許倩文兩人泡私湯的溫泉酒店。
在進行簡單而又有效的溝通后,許言包下了整個溫泉區(qū)域,在工作人員換完水后,這才舒服的泡了進去。
“喲……這個溫度太爽了!”
看著許言一臉享受的樣子,王仕強忍不住打趣道:“你才幾歲,怎么跟個老頭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