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頂頭上司王勉的電話后,王仕強看了看時間,覺得許言作為年輕人,這個時間點,應該還沒到休息時候。
于是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去,可此時的許大老板,正在總統(tǒng)套房的臥室內(nèi)和密子進行互動,哪有時間接聽他的電話,而且手機也被他扔在了客廳,根本就聽不到。
打第一遍沒有接,王仕強并沒有打第二遍,因為他知道,既然許言沒接他電話,那就說明手機不在身邊或者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做,
想到這里,索性今天這個電話也就不打了,明天再說吧。不過他還是禮節(jié)性的給王勉主任發(fā)了一條信息,告訴他暫時沒有聯(lián)系上對方,只能等到明天了。
發(fā)完后也沒等回信兒,直接回房間休息去了,他是沒有當回事兒,但遠在山城的尤副局長,在得到老同學的回復后,整整擔心了一個晚上。
直到第二天上午,渾身舒爽的許言從臥室中走了出來,拿起手機這才發(fā)現(xiàn),王哥昨晚給他打了個電話。
許言眉頭微皺,自言自語道:“昨天這么晚了王哥打電話,不會出了什么事兒吧?”于是立刻給回了過去。
剛到自己辦公室的王仕強,還沒等坐穩(wěn)就聽見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許言的電話,于是笑呵呵的接通道:
“你小子昨天干什么壞事兒了?給你打電話也不接!”
“呵呵,王哥,漫漫長夜,春宵苦短,我一個年輕人能有什么事兒,倒是您大晚上的給我打電話有什么吩咐?手機昨天被我扔在客廳里了,這不早上剛起來,發(fā)現(xiàn)有您的未接來電,立刻回了過來?!?/p>
“我問你,昨天你在山城干什么了?”
“嗯?你怎么知道我在山城?”
“人家求情的電話都打到我這里來了,我能不知道?”
王仕強的一句話,讓許言有些摸不清頭腦,他是在山城跟人發(fā)生了一點沖突,但是也沒到能和直沽方面牽扯上關(guān)系的地步吧。
看許言不說話,王仕強在電話那頭兒也沒有在兜關(guān)子,直接解釋到:
“跟你發(fā)生沖突人,是山城市公安局副局長尤豐良的小舅子,對方可能通過趙金雷的身份,有些摸不清你的根底,怕惹上不該惹上的人。
于是找上了自己的老同學,也是我的頂頭上司,直沽市公安局政治部主任王勉,對方本意是想聯(lián)系你葉哥,但這位王主任也許是知道我和你的關(guān)系,于是想讓我?guī)兔φf和一下,這不我想問問你具體什么情況?昨天晚上就給你打了個電話,哪成想你還沒接?!?/p>
搞清楚事情原委的許言,沒想到對面這位外號‘君子唐’的大哥,居然有副局長給他撐腰,怪不得在道兒上闖出了諾大的名聲。這誰見著不得給幾分面子?
“那對方具體什么意思?”
“呵,能有什么意思?想上門給你賠禮道歉唄,估計被嚇壞了?!?/p>
“王哥你這么一說,我還真來了點兒興趣,我本意昨天那件事兒過去就過去了,說到底我也沒有給山城市局警察面子,結(jié)果他們自己還找上門來?!?/p>
“哎呀,這你就不懂了吧,搞政治的永遠都會把簡單的事情復雜化,他尤豐良身為山城市局副局長,跟你葉哥的職務一樣,他會怕你一個年輕人?怕的還不是你背后的葉副部長和孫書記嘛!”
“那沒有辦法,我這先天條件擺在這里了,把我惹急眼了,我跟孫叔哭兩嗓子,別說他了,就連他們市局局長都得下課?!?/p>
看到許言有些嘚瑟,坐在自己辦公室的王仕強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小子說的一點兒毛病都沒有,還真就是這么一回事兒。
高高在上的這些市局局長,副局長們,在孫書記的眼里,只不過就是隨便打聲招呼的事兒,也許都用不到孫書記,葉副部長就把事兒辦了。
“好好好,知道你許大少牛,那這個面子你給不給我?”
“嘿,王哥,您說的這是什么話?我不給別人面子,還能不給你面子嗎?想道歉就讓他們來吧,我就住在喜馬拉雅酒店,他們來了一問就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