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馬培軍領(lǐng)著沙金走進俏三涯大廳的時候,看見此時,大廳已經(jīng)聚滿了人,兄弟們也都不吃飯了,全部堵在去往包廂的路上。
沙金看到這個場面心里想到,怪不得大家都要給這趙氏三兄弟幾分面子,原來他們手底下的人凝聚力這么高,也怪這些年他們?nèi)齻€低調(diào),從來沒搞過大事。要不然在三涯市還不一定誰說的算呢。
馬培軍則一點沒有把這些人看在眼里,說的不好聽點,他一個電話,這幾百個人都得進去圈幾個月。
有關(guān)注時事的知道頭邊這個人是三涯市公安的大佬,小聲的把話傳遞了出來,兄弟們知道后全部讓開了道路,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給大哥惹事。
當兩個人走到三號包廂門口時,只剩一個曲瀟瀟攔在那里,馬培軍看到一個小姑娘堵在門口,蠻客氣的說道:
“小姑娘你好,我們兩個是來解決問題的,是錢總隊長打電話叫我們來的。”
“兩位先生好,是我錢哥打的電話嗎?請進吧!”
說完以后推開了包廂的大門,馬培軍聽了小姑娘的話后,心里琢磨了一下,這女孩一看肯定就是餐廳這方面的人,看來這家店的幕后老板跟錢寧的關(guān)系匪淺??!
帶著沙金進到包廂后,曲瀟瀟立刻又關(guān)上了包廂的大門,不管是好是壞,都不能被其他人看見,更不能被錄像,這也是不成文的規(guī)矩。
“錢總隊長你好,我是三涯市公安局局長馬培軍。”
進來向錢寧敬了一個禮,不要問馬培軍是怎么認出來錢寧的,旁邊的陸凱在自己局長進來的一瞬間,就給對方使了一個眼色。
“馬局長你好!”
雖然馬培軍陪著笑臉,但錢寧并沒有給他好臉色,說句不好聽的話,有他老丈人這尊大佛,在瓊海省蹲著,在政法系統(tǒng),他可以不給任何人的面子。
雖然錢寧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但馬培軍還是陪著笑臉繼續(xù)說道:“錢總隊,我把沙金給帶來了,您看這個事,想怎么辦?”
“怎么辦?剛才這個人也是這樣問我的,說了他大哥黑白通吃,背景強硬,要把他大哥叫來收拾我兄弟?!?/p>
說話的同時,拿手指著滿臉是血的萬山河。看了一眼跟進來臉色非常難看的沙金。錢寧繼續(xù)說道:
“我已經(jīng)回答他了,涼拌!別著急,我已經(jīng)跟總隊打完電話了,現(xiàn)在他們正帶人往這邊趕,我倒要看看三涯市的黑社會到底有多囂張?!?/p>
這句話說完,馬培軍感覺到了嚴重性,因為錢寧已經(jīng)把這個事情的高度上升到了黑社會,大夏的國土上哪有黑社會?自稱黑社會的都被槍斃打擊了。
充其量他們都是一群無所事事的小混混,也不存在收保護費這種情況,在自己圈子里玩,有自己的買賣。
眼看著今天這個事不能善了,馬培軍立刻給陸凱使了一個眼色??紤]到自己以后還要在馬局長底下常干,陸凱在錢寧的耳邊小聲的勸道:
“總隊長,您消消氣,這件事還是不宜鬧大為好,您想啊,許兄弟還要在三涯市?;欤@要是跟馬培軍把關(guān)系弄僵了,他也不好干,手底下畢竟還有那么多人呢,不能事事都給您打電話呀。而且通過今天的這件事,許兄弟,在三涯市的社會地位也起來了。讓他們道歉就行了?!?/p>
說完以后還特意回頭,沖著站在那里的許言努了努嘴,許言也不是傻子,知道不能什么事都靠著錢哥,也不能剛來就給錢哥樹敵,于是立刻上前說道:
“這件事沒有那么嚴重,就是這個兄弟,自己不小心把頭磕流血了嗎?大喜的日子本身見點紅,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您還是回一號包廂喝酒去吧,我那幾位哥哥都等著你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