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大排檔就擺在一個露天的大院里,所以劉金友還沒進來就看到了,院子內(nèi)已經(jīng)嘩啦一聲,站起來一群人,各個面色紅潤,身材魁梧,一看就是平常沒虧了身子,身強體壯的。
而且年齡全部是30歲左右,轉(zhuǎn)頭在看看倒在地上,幾個被揍成豬頭的小弟,心說,自己這些看來是白混了,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還沒進去,他就能感覺到帶來的這群人有些怯意,仗還沒打,己方膽氣已泄,怎么能打的贏。
許言沒說話,一群人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劉金友面帶笑容的走進小院,坐在椅子上吃螃蟹的這個年輕人他并不認識,但這并不妨礙他認識人高馬大的趙老三。
“老三,你看這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是朋友,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嘛!哈哈,你說是吧!”
看著有些自來熟的劉金友,趙金雷并沒有給他好臉色,心說,你什么段位,就憑這幾個歪瓜裂棗,也敢在三涯市稱王稱霸?以前我們哥仨就看不起你,現(xiàn)在更看不起。
“我說劉總,你怎么不問問你這些手下干了什么呢?”
“是不是冒犯到哪位兄弟了?大家都是場面上混的,沒必要下這么重的手吧?”
“呵呵,下手重?我還告訴你,要不是你這個當大哥的還講點義氣,親自接自己的兄弟,否則我全都給拉狗場去,跟餓了三天的狼狗關(guān)在一起。到時候后果是什么?你自己應(yīng)該能想象的到吧?!?/p>
好歹也是個大哥,被趙金雷拿話這么懟,臉上也實在有點掛不住。
“趙金雷,我承認你們哥三現(xiàn)在起來了,在三涯市有點說一不上的氣勢,但你也不能這么咄咄逼人吧。我的人犯了錯,我自己會教育,輪不上你下重手。你說,現(xiàn)在把我的人傷成這樣,你想怎么辦?”
許言看這個老混子,還有點不服的樣子,直接掏出手機給三涯市公安局治安支隊支隊長陸凱打了過去。
“陸支隊,忙不忙???”
“哈哈,許少,您也知道我們這個行業(yè),越是節(jié)日越忙,怎么有事?”
“嗯。我今天剛回到三涯市,這不剛才兩個親妹妹在外面吃飯,被五六個流氓騷擾,這讓我感到非常的失望,按理說三涯市作為旅游城市,治安應(yīng)該非常好才對,是不是你們懈怠了啊?!?/p>
“怎么可能?許少您這話說的,可是有點打擊我啊!”
“打擊你了?實在不好意思,我還準備給錢副廳長打電話,好好聊一聊三涯市的治安問題。”
正在局里值班的陸凱一聽許言要給錢副廳長打電話,一個鯉魚打挺就從自己的躺椅上坐了起來。
“許少,沒有必要這么搞我吧?咱們可是自己人來的?!?/p>
“呵呵,我也不想搞你,但是有人不服氣,非得跟我掰掰手腕,我也沒有辦法。”
“靠,誰這么不長眼,還敢在三涯市跟您掰手腕?我現(xiàn)在就帶人過去?!?/p>
“行,那你來吧,我就在幸福村口的海鮮大排檔這邊,哪家門口車多就是了。”
直到許言掛斷電話后,這才正眼看了一下面沉似水的劉金友。
“你就是may老板劉金友?”
面對這位年輕人的問話,劉金友客氣的回答道:
“沒錯,我是,敢問先生貴姓?”
“我叫許言,人是命令打的,至于為什么打,我現(xiàn)在告訴你,看見這兩個女孩人嗎?”許言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兩個妹妹。
“你們他媽的什么身份,就敢上前騷擾我妹妹?還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我告訴你,不服沒關(guān)系,市局的陸支隊長馬上就到。”
剛才許言打電話的時候,并沒有特意背著誰,所以劉金友也把通話內(nèi)容聽了個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