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小說

第544章 記憶存在意義虛無化的荒誕與意義之核的重燃（第5頁）

“人生就是場瞎折騰”

的默劇。有狂熱分子甚至用油漆把自己涂成灰色，躺在地上冒充石頭，說

“這樣最省事，不用思考不用動”。

墨宇軒的戰(zhàn)術(shù)頭盔突然顯示出倒計時，數(shù)字卻在倒著走：00:00:00

變成

00:00:01?！靶菓?，用太初血脈給記憶之樹的意義根須撓癢癢，讓它們別再裝死，輸出功率保持在

5。1x101瓦特；光明裁決者，用圣裁之劍編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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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體的意義籠子，把虛無射線關(guān)起來，諧振頻率鎖定在

90。1

赫茲?！?/p>

他的聲音像敲鑼，試圖喚醒那些裝睡的意義粒子。

傳送光束在意義神殿廣場炸開成堆的彩色紙屑，每個紙屑上都寫著

“為什么”。數(shù)萬個記憶投影從紙屑里鉆出來，他們的動作像提線木偶

——

詩人把鋼筆插進自己的耳朵，畫家往畫布上潑洗腳水，國王把王冠戴在狗頭上。為首的投影戴著意義祭司的面具，面具上畫著個沒有五官的臉，他舉起的權(quán)杖頂端，灰色的能量正把廣場中央的意義石碑變成塊海綿，碑上刻著的

“存在即合理”

被吸成了

“存在就是瞎起哄”。

“追求意義是種幼稚??！”

投影的聲音像用指甲刮玻璃，“虛無才是宇宙的感冒藥！”

墨宇軒展開混沌光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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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意義防護場，七彩的能量像塊巨大的彩虹糖。當(dāng)灰色的虛無射線撞上來，發(fā)出的聲音像咬碎玻璃糖，每一聲都刺得人耳朵疼。他能感覺到每個投影的心臟位置都有個灰色的虛無黑洞，那些本該閃閃發(fā)光的存在意義，此刻都變成了發(fā)霉的面包屑。

投影們發(fā)起攻擊，灰色的能量束像團爛泥，糊在防護場的表面。廣場上的意義噴泉噴出的不是水，而是灰色的泡沫，泡沫破滅時喊著

“沒用”；刻滿人生格言的墻壁開始融化，流淌出

“都是騙人的”

的泥漿；連空氣中漂浮的意義粒子都染上了灰色，變成會傳染的病菌。墨宇軒揮動光輪，七彩的能量化作會唱歌的雨滴，澆在投影身上，那些被遺忘的存在意義開始冒泡，投影們的眼神短暫地閃過清醒的光芒，隨即又被更深的灰色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