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黑牛,即便是他非常不情愿。
可他也不敢跟四姨太動粗呀!只能又低聲下氣的,苦苦哀求起了她。
“太太,算俺求您了!您今兒個就讓俺歇一天吧……”
“你娘嘞個腿!這么好的事,要是換做了別人,哪個不得屁顛屁顛的跟個龜孫子似的!你倒好,整得好像跟上刑場似的了!”
“太太,俺瓶里的油,被您這三天兩頭的給消耗著。俺真害怕俺哪天也……”
“哎呀,別怕!你瓶里的油還滿著嘞!你看那老梆子,打比你還年輕的時候,就開始用了。他不還是用到現(xiàn)在了嘛!別怕,別怕!再說了,我這一回又該能用你多少呀?瞧你那摳搜的樣!呵呵呵……”
四姨太的男人癮一旦發(fā)作了,就好比犯了大煙癮一個樣。
前幾次她都是靠著她的威逼利誘,才使得黑牛乖乖就范的。
眼瞅著再用之前的老辦法,黑牛開始不吃她那一套了。
這回她開始連哄帶騙的,跟黑牛玩起了軟磨硬泡。
“太太,太太,不是俺摳門,俺瓶里的這點油,俺還打算日后留著娶妻生子嘞……”
四姨太說著話的時候,連推帶搡的又把黑牛,給弄到了她的床鋪上。
黑??偸怯秒p臂死死的,護(hù)住了他的身子上。嘴里面同時還在發(fā)著,乞求著四姨太的苦苦哀求聲。
犯了男人癮的四姨太,哪還管得了黑牛這個呀?
她只是一聲不吭的,在死命撕扯著黑牛身上的衣服呢。
栓子和鐵蛋倆,一直蹲守在啞巴臉的必經(jīng)之路上。
兩人被夜里的寒風(fēng)給凍得,緊緊依偎在了一起。
“鐵蛋,你上次也是見啞巴臉從這過去的嗎?他會不會從別的地方早就過去了呀?”
兩人一直蹲守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刻,卻遲遲未見啞巴臉出現(xiàn)?焦急的栓子,立刻便小聲問了鐵蛋一句。
“俺上回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應(yīng)該比這個時候還要晚一些呢!俺親眼看見啞巴臉,從三姨太那院鬼鬼祟祟的出來了?!?/p>
“鐵蛋,你說你黑燈瞎火的,你跑這干啥來了?”
“嘿嘿嘿……栓子,這事俺只告訴你一個人,你可得替俺保守秘密呀!”
“行,行!俺保證把話爛在俺肚子里面,俺也不會說出去的!”
“那好!俺就信你一回吧!”
“鐵蛋,你到底還說不說了?婆婆媽媽的,跟個娘兒們似的!”
“好,好,俺說,俺說!俺跑這里來,主要還是想著,看看能不能多看桃子幾眼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