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恁看俺繡的好看不?”
秀真聽著黑牛他娘說的這些話,心里面瞬間覺得暖暖的。激動(dòng)的她,又連忙把她繡好的花卉圖案拿給黑牛他娘看呢。
“俺嘞娘嘞!俺嘞秀兒手可真巧呀!瞧瞧這花兒繡得多好看呀!”
“娘,俺繡得還是沒有恁繡得好!”
“瞎說,比娘繡得好看多了……”
就在娘倆有說有笑的時(shí)候,黑牛他爹又滿頭大汗的,從外面回來了。
“他娘,秀兒!俺回來了!”
黑牛他爹氣喘吁吁的說著話時(shí),一看就知道他是一路跑回來的。
“他爹,又出啥事了?”
“水,水……”
黑牛他爹張著他那焦干的嘴,連著哈出了兩個(gè)水字。
與此同時(shí),幾乎就快要看出,從他嗓子眼里冒出來的煙了。
“秀兒,快……”
“哎~”
娘倆聽后,立馬焦急的站起了身。
秀真又急急忙忙的跑去舀來一大瓢水,連忙遞給了黑牛他爹。
“爹,水!”
黑牛他爹接過水瓢,立刻便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他娘,秀兒!俺剛聽外面的人說,黃府,黃府又被土匪給搶了!”
“啥?又被搶了?”
黑牛他爹剛放下水瓢,便急不可耐的,朝著她們娘倆說了句話。
聽得她們娘倆,瞬間把心給提到了嗓子眼。
“那,那黑牛哥他……”
“秀兒,你先別著急,聽爹慢慢往下說!”
“哎呀!恁這個(gè)死老頭子,倒是快說呀!都能急死個(g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