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狗日的,啥時候也學學你女人,別整天呲著個大牙瞎叫喚!”
火禿子聽著女人的話,隨即便罵罵咧咧的,給他們讓開了道。
“狗日的,哪哪都有你……”
趁著火禿子轉(zhuǎn)身的空檔,草上飛瞪著他那,锃光瓦亮的后腦勺,嘴里面又嘰里呱啦的,小聲怒罵了他幾句。
草上飛的女人害怕生事端,又立刻用身子碰了草上飛一下。
而后,兩人又騎跨著大馬,開開心心的跑開了。
望著他們有說有笑的背影,火禿子的心里面,瞬間便產(chǎn)生了一股子,無以言表的羨慕感。
又過了一會兒,老木妞慢慢悠悠的,也來到了人群里。
“老木妞,恁這是才睡醒呀?”
看著老木妞無精打采的樣子,村民們便嘻嘻哈哈的,調(diào)侃了他一句。
“俺早睡醒了,閑在家里悶得慌,出來透透氣嘞!”
老木妞發(fā)著憨厚磁實的嗓音,慢吞吞的回應了村民一句。
而后,他又晃晃悠悠的,坐在了火禿子的身旁。
老木妞年近半百的人了,單憑外表看上去,就能給人一種十分敦厚老實的感覺。
若非生活在土匪村,誰也不會把他與土匪聯(lián)系到一起的。
早年間,他跟著他爹娘四處逃荒要飯。
為了生計,他可謂是嘗盡了人間疾苦。
自從村里面,火禿子他們這伙子年輕人,頂起了村里面的大梁,全都干起了打家劫舍的行當。
老木妞也就不再外出討飯了。
自打他爹娘離世后,他就一個人生活至今。
“老木妞,你咋就沒想著弄房婆姨嘞?”
火禿子眼瞅著老木妞無精打采的勁兒,便脫口而出的問了他一句。
還沒等老木妞開口說話呢,一旁的村民便嘻嘻哈哈的,替他說了起來。
“恁這就不懂了吧!老木妞為啥要叫個老木妞,言外之意就是,他命里面沒有妞呀,哈哈哈……”
聽著村民的調(diào)侃聲,老木妞只是羞澀的撓了撓頭,也并沒有反駁村民的話。
“老木妞,恁想不想弄房婆姨?”
“嘿嘿嘿,咋不想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