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據(jù)說他們那一個村的人,全都是當(dāng)土匪的,就咱們仨過去行嗎?”
不放心的栓子,邊跑邊問了黃昭一句。
“過去先看看情況再說!”
黃昭聞聲后,先是簡短的思考了一下,隨即又回應(yīng)了栓子一句。
土匪村這邊,老母雞也剛剛為草上飛,做完了槍傷的治療。
當(dāng)村民們把草上飛給抬走后,其他人又都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
“傍黑的時候,俺還見禿子在家轉(zhuǎn)悠嘞,眨么眼的功夫,他咋就中槍了呢?”
“誰說不是嘞?就禿子這槍法,咋可能被人家給傷這么重嘞?”
當(dāng)其他人都在議論著的時候,老木妞便一聲不吭的走出了屋子。
眼尖的老母雞,隨即便喊住了他。
“老木妞,恁干啥去?”
“俺覺摸著這事不輕巧,俺想去村口守一守嘞!”
老木妞聽到喊聲后,立刻便慢吞吞的回應(yīng)了老母雞一句。
“對著嘞!這要是放到往常,都是咱打別人的份,今兒個咱莊的兩員虎將,全都受了重傷!這事絕非尋常!咱還是小心點(diǎn)為妙!”
隨即,又有村民跟著附和了幾句。
“老少爺們!恁都聽俺說兩句。近些日子,咱們莊也沒少折騰事。按說,縣城的那幫黃狗子,跟咱明面上是井水不犯河水??伤降紫?,他們跟咱可是勢不兩立呀。俺覺摸著,八成是咱搶了朱疤拉臉,縣衙那邊又想剿咱們嘞?”
老母雞說著話時,又拿起塊粗布擦了擦手。
“照恁這話意思,黃狗子剿殺咱,為啥沒直接來咱莊上打呀?再說了,就黃狗子那幾塊料,又咋能這么輕易的,把禿子和草上飛他們倆,都給傷著了呀?”
“對著嘞!對著嘞!指定不是黃狗子干的!”
村民們眾說紛紜,使得老母雞也開始陷入了沉思。
“不是黃狗子!難不成是臨縣的那伙綹子?那也不對呀!咱和他們各有各的地盤,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們的大當(dāng)家,和咱禿子還有幾分交情嘞!若真是他們?nèi)橇嗽郏瑢λ麄冏约河钟猩逗锰庎??不是,絕不是他們!”
村民們各抒己見,在老母雞那里正討論的熱火朝天時。
黃昭他們仨,已經(jīng)接近了土匪村的位置。
“大少爺,前面就高王莊了!”
栓子指著前面的村子,氣喘吁吁的跟黃昭說道。
“咱們先停下來歇一會兒!”
此時的黃昭,也被這一路跑來給累得,說起話來,上氣不接下氣的了。
幾人歇息了片刻,黃昭又立刻說了句話。
“檢查一下各自的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