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多耽誤事??!”
草上飛隨即又滿腹牢騷的回了火禿子一句。
“若是咱們?nèi)锏牡暨M了陷阱里,那才叫得不償失呢。大風(fēng)大浪咱都挺過來了,不著急這一會兒,行了,先找地歇會兒吧!”
火禿子語罷,剩下的幾人全都立刻癱臥在了地上,不約而同的朝火禿子抱怨了起來。
“禿子,幫你弄個女人可真不容易?。∵@次把她弄回去了,可不能再讓她給逃了呀!為了找她,瞧瞧咱費了多大的勁呀!”
“哼!她這就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等回到家再說!”
火禿子明里是在回應(yīng)著旁人的話呢,實則卻是刻意提高了調(diào)門的,給秀真來個下馬威呢。
聽得秀真就更加的手足無措了,她總會時不時就趴伏在窩棚的縫隙處,往土匪那邊張望幾眼。
這時候的她,才開始后悔沒有聽石頭的話。
事已至此,后悔還能有啥用???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看來今兒個她是插翅難逃了。
秀真在這種極度絕望的時刻,真可謂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了。
除了流不完的眼淚外,她卻什么都做不了了。
土匪閑聊時的說話聲,秀真也被聽得清清楚楚。
“禿子,你說你女人咋就這么有能耐嘞?她是咋跑到這種地方來的呢?”
“省省力氣吧!就你廢話最多!”
火禿子正在思考著如何把秀真給抓回去呢?突然被旁人給打斷了思路,當即便沒好氣的斥責(zé)了那人一句。
“閑著也是閑著,沒事聊會兒唄!不然俺們待會兒要是睡著了,你女人從咱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真到了那時,你還不得炸了毛埋怨俺們呀!”
火禿子聽聞旁人這么一說時,倒也覺得不是沒有道理。
任憑那人再說些什么,他要么就回應(yīng)幾句,要么就一聲不吭,兩只眼睛始終都在盯著那個窩棚看呢。
“哎,對了,你們說這個王大麻子咋就這么能嘞?禿子的女人藏在這種地方都能被他給找到?”
旁人問到這里的時候,火禿子又忽然清了清嗓子回了那人一句。
“這還得多虧了王大麻子手底下的那幫,披街的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