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子,你忍著點,馬會兒就不疼了!”
老母雞一邊往火禿子的傷口上撒著藥面子,一邊又用嘴輕輕吹了吹。
火禿子被疼得擠眉弄眼的時候,剛好看到一聲不吭的老木妞,還在與大彪纏斗著呢。
“嘛了個巴子!都在這愣著干啥呢?還不快去給老木妞搭把手!”
火禿子的一句怒罵聲,使得其余土匪又都慌忙奔向了老木妞那邊。
此時的大彪,單獨與老木妞糾纏就已經夠費力的了,再加上眾土匪的蜂擁而上。
大彪很快便敗下陣來,被土匪們給死死控制了起來。
“禿子,咋弄?要不要現在就解決了他?”
草上飛用膝蓋抵壓著大彪的頭,慌忙朝火禿子這邊大喊了一句。
“先別急著弄死他們,老子啥時候吃過這么大的虧呀!先把他們給老子吊起來,今兒個老子給咱莊老少爺們上演一出好戲看!”
正當火禿子怒目圓睜的回應著草上飛時,老母雞也已經幫他上完金瘡藥。
火禿子頭頂的血是被止住了,可他那原本锃光瓦亮的大腦袋,卻變得花白相間,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是因作惡多端,而生出了一頭賴頭瘡呢?
片刻之后,黑牛與大彪兩人便被土匪給合力吊掛在了,村口的歪脖子大柳樹上。
“快去把老子的馬鞭拿來!”
怒氣沖沖的火禿子,剛走到黑牛他們倆身旁,當即便怒不可遏的大喝了一句。
“大老爺,都怪俺沒用!沒能保護好您……”
“大彪,都是俺不好!是俺連累了你們……”
渾身傷痕累累,滿口鮮血直流的黑牛和大彪倆,相互表達著自己內心的自責與不甘呢。
“哼!有啥想說的話那就趕緊說吧!待會兒再想說,可就開不了口了!”
“禿子,馬鞭拿來了!”
趾高氣昂的火禿子,正語氣輕蔑的奚落著黑牛他們倆時,一個土匪拿著馬鞭迎著火禿子快跑了過來。
“黑牛哥,黑牛哥……”
遠處的秀真看到這一幕時,當即便發(fā)著痛苦的哀嚎聲,歇斯底里的朝黑牛哭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