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奈何的石頭,也只能垂頭喪氣的轉(zhuǎn)身走開了。
可心有不甘的石頭,走的時(shí)候總是一步三回頭,眼巴巴的朝軍營里面張望了幾眼。
此時(shí),秀真被土匪暴虐時(shí)的凄慘哀嚎聲,再次在石頭的腦海里面縈繞了起來。
如坐針氈的石頭,還想要再往士兵那里試一試呢。
還沒等他剛邁開步子呢,只見那個(gè)士兵又立刻沖他這邊,惡狠狠的指了一下。
使得石頭又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哎呀,俺嘞老天爺嘞!這可咋辦呀?再晚了秀真可就性命不保了呀!”
被愁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石頭,當(dāng)即便抹著眼淚的哀嚎了一句。
等他發(fā)泄完了心中的怨氣,可人家兵營那邊仍舊是平靜如初。
石頭朝軍營那邊來回張望了一陣,見照此下去,還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馬月呢?
于是,他又立刻喃喃自語了幾句。
“照這樣下去不知道得等到啥時(shí)候呢?可秀真還在土匪窩里受著罪嘞!不行,俺不能再等下去了,俺得趕緊想想其他法子……”
而后,石頭又立刻搓手頓足的來回踱起了步。
忽然間,石頭又猛然抬起頭自言自語了一句。
“對(duì)呀!俺咋把黑牛給忘了呀!”
語罷,石頭又立刻急匆匆的跑開了。
此時(shí)的黃府大院里,上上下下一片死氣沉沉,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那種繁榮景象。
下人們無心干活,黃嫚嫚總是以淚洗面。
說起來,也的確難為了黃嫚嫚這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了。
府上出了這么大的事,連找個(gè)商議事的人都沒有了。
看著黃嫚嫚愁眉不展,心如死灰的痛苦表情時(shí),玉鳳的心里面更是宛若刀割一般。
無計(jì)可施的玉鳳,也只能把她心中的不滿與煩躁,全都一股腦兒的宣泄到了尿泡子的身上。
“你說你一個(gè)大老爺們,咋到事上的時(shí)候一點(diǎn)都不撐桿呀!”
“哎呀,姑奶奶嘞!你就別給俺添亂了行不行啊?俺比你們還著急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