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尿泡子正馬不停蹄的趕往縣衙呢。
因焦躁不安,他手中的馬鞭把大馬給抽打的,總會時不時就發(fā)出陣陣痛苦的嘶鳴聲。
土匪村的人跟往常一樣,又都百無聊賴的匯集在村口扯起了閑篇。
“方才禿子的女人還嗷嗷叫嘞,這會兒咋又沒動靜了嘞?”
“哎……這女人惹惱了禿子,恐怕往后就沒她好日子過嘍!”
“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你說你跑個啥勁兒?被禿子給盯上的人,能跑得掉嗎!”
“行了,行了,咱也別在這說風涼話了!保不齊哪句話不中聽,再傳到禿子耳朵里了?被他給痛罵一頓咱劃不來……”
村民正閑聊著的時候,草上飛的女人得知秀真又被火禿子給逮回來了,刻意在火禿子家門口轉(zhuǎn)悠了幾圈。
趁人不注意時,她又慌忙朝火禿子院落里側(cè)耳傾聽了一會兒。
除了火禿子那雷鳴般的呼嚕聲,其他的啥也聽不見了。
正當草上飛的女人感到疑惑不解的時候,身后忽然傳來了一句問話聲。
“蓮花嫂子……”
“哎呦俺嘞娘嘞!乃嘞個逼,嚇死姑奶奶了!”
草上飛的女人先是被問話聲給嚇得她打了個冷顫,而后又慌忙轉(zhuǎn)身看是村里的光棍賴子時,當即便急赤白臉的沖他破口大罵了一句。
“嘿嘿嘿……恁在這干啥呢?”
賴子挨了草上飛女人一頓臭罵,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嬉皮笑臉的跟她打起了招呼。
“姑奶奶想干啥干啥,跟你有關(guān)系嗎?”
草上飛的女人當即便沒好氣的回嗔了他一句。
“蓮花嫂子,難不成你們女人家也好這一口?”
草上飛的女人被賴子的這句話給問得她,立馬瞪大了雙眼表情疑惑的凝視起了賴子。
賴子見草上飛的女人沒明白他的意思,當即又跟她解釋了一句。
“恁來晚了,禿子跟他女人剛辦完事。嘿嘿嘿……”
“乃嘞個逼!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整天凈干些個偷雞摸狗拔蒜苗,還偷看女人解解手這種下三濫的事,咋就不嫌臊得慌嘞?男人的臉面都被你這種人給丟盡了……”
草上飛的女人聽聞賴子這么一說后,恍然大悟的她,立刻又急赤白臉的沖他破口大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