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趙天宇心里一驚,看來自己這邊的情報有誤,豹子今天來這邊是帶了五十人不假,但是他的人并沒有觀察到魏東來也帶人過來了。
魏東來的烈刃堂戰(zhàn)斗力比夜風堂的人強很多,趙天宇不知道魏東來是攻擊哪個場子更不知道猴子和上官是怎么應對的。
心里著急的趙天宇又挨了夜風堂的人兩下,身上的疼痛讓趙天宇清醒了很多,只有解決了豹子這邊的人才能趕回去支援猴子他們,趙天宇握緊了手里的甩棍再次揮向了夜風堂的人,這次趙天宇每次攻擊都用上了全力,雙眼通紅的他揮動著手里的甩棍,專門對著要害下手,很快夜風堂的人大部分都被趙天宇這邊的人打的胳膊折腿折的躺在地上發(fā)出慘叫的聲音。
趙天宇心里面惦記著猴子和上官的安危,面對著剩下的十多個人繼續(xù)沖了上去,趙天宇這邊開始的二十多個人現(xiàn)在能夠站起來繼續(xù)戰(zhàn)斗的也只還剩下不到十個人了。
此時的趙天宇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了,面對著已經(jīng)有些豹子趙天宇帶著手下很快就將豹子以外的人都放倒了,豹子看著雙眼通紅的趙天宇一點點的向后退去,直到后背貼在了墻上無路可退,只好抄起手里的鋼管向趙天宇打了過來。
趙天宇右手的甩棍向上一擋,左手的甩棍照著豹子的手腕一點,豹子手腕吃疼直接就丟掉了手里的鋼管,趙天宇緊接著又對著豹子的左膝一腳,隨著膝蓋骨碎裂的聲音,豹子捂著自己的左膝坐在了地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豹子的這條腿應該是廢了,低頭用手里的甩棍指著豹子的鼻子問:“如果你不想下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的話,那么就告訴我魏東來帶了多少人過來,去哪兒了。”
“魏堂主帶著手下五十人去了海哥一夜那邊了。你現(xiàn)在趕過去的話也來不及了。你還是給你的人準備好擔架吧。”豹子很不服氣的說著。
“你的廢話太多了?!闭f完趙天宇一甩棍就打在了豹子的左手腕上,廢了豹子的左手。
拿出手機給猴子打了過去,但是猴子沒有接電話,趙天宇意識到猴子可能是出事了。
“上官,你和猴子那邊怎么樣?!壁w天宇又給上官彬哲打了電話。
“天宇哥,你離開沒多久,下面的人就傳來有夜風堂的人去攻擊嗨歌一夜了,猴子哥帶著十個人去支援那邊了?!鄙瞎俦蛘苓€不知道猴子那邊是魏東來帶人過來的。
“上官叫上所有還能動的弟兄馬上去支援猴子,我們上當了今天晚上四海幫不是來了五十人而是一百人,猴子那邊是魏東來帶著烈刃堂的五十人,我打猴子電話沒有人接咱們快點趕過去吧?!壁w天宇一邊開車向嗨歌一夜狂奔著一邊跟上官說著。
猴子挺住,兄弟我來了,趙天宇在心中吶喊著,腳上用力踩下了油門向猴子的方向駛去。
猴子帶人趕到嗨歌一夜后,見到來人的氣勢和人數(shù)就知道今天晚上自己這邊的情報有誤,豹子不在自己這邊,而四海幫在這邊的人數(shù)比五十人只多不少,而且從氣勢上看今晚的對手和之前自己交過手的夜風堂的人也不太一樣,猴子心里清楚今天他要面對的是一場惡戰(zhàn)。
猴子拿著鋼管率先沖了上去。一交手猴子就猜到了這些人一定不是夜風堂的人了,身手比自己之前遇到的夜風堂的人強了不是一星半點的。
猴子帶的人很快就被對方全都打趴在地上了,而對方最多也就十個人左右被自己這邊給打倒,猴子見狀轉身向旁邊的小巷子里面跑去。
烈刃堂的人手持鋼管緊隨其后追著猴子,魏東來手里也拖著一根鋼管慢慢的跟了上去。
跑在最前面的猴子被一面墻擋住去路的時候,猴子感覺到自己可能今天要交代在這里了,干翻一個是一個,猴子背靠著墻拿起了手中的鋼管,這個似曾相識的畫面,讓猴子突然間燃起了斗志。
“你們夜風堂今天只要給我留口氣,他日我一定將今天的所有都加倍還回去?!焙镒佑檬掷锏匿摴苤钢鴮Ψ筋I頭人說著。
“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我們可不是什么夜風堂的人,我叫魏東來烈刃堂堂主,你能夠倒在我烈刃堂的手下,應該算是你的榮幸了吧。去給我費了他。”魏東來臉色一變朝著自己的手下吩咐著。
烈刃堂的人拿著鋼管向猴子沖了過來,猴子畢竟也是經(jīng)歷過陣仗的人,這個時候還算是冷靜,沖上來這幾個人都被猴子給干翻在地,不過猴子也付出了不少的代價,頭上挨了一鋼管,血從頭上流了下來,右胳膊也被挨了一下,拿著剛剛的手都已經(jīng)疼的開始發(fā)抖了。
猴子靠著墻壁彎著腰手里的鋼管杵在地上,因為體力的下降,他大口的喘著粗氣,注視著烈刃堂的人,防備著對方的突然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