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讓我伺候你?!迸诵“策€是最寵她。
張月如起身,鴛鴦繡紅肚兜,只有她穿著,最有味。
潘小安把披風給她披上,“莫要著涼了,這天一天冷過一天?!?/p>
張月如依偎在潘小安肩頭,“有你在,便是寒窯也溫暖。”
“真的是哦。月如,你也學(xué)著說起情話來?!?/p>
“不許笑我。雖然我是農(nóng)婦,卻也讀過書哦”
“那你給我說說,你都讀了什么書?”
張月如趴在潘小安耳邊,輕輕耳語。
“嘻嘻,月如,你也開放起來哦?!?/p>
“官人,你這壞家伙。那書是不是你寫的?”
潘小安撓撓頭,“我那是用來,腐蝕敵人的利器?!?/p>
“是不是有點不太光明?”
“無所不可以談。大家只是端著而已。吹了蠟燭,都會胡來?!?/p>
“可別人沒有說出來啊,還寫成書?!睆堅氯玎街欤€使壞在他耳邊吹風。
“喂喂喂,再敢調(diào)皮,重重懲罰哦?!?/p>
張月如嘻嘻笑起來,“你想勒索我,我不怕?!?/p>
潘小安便去撓她的癢。
笑啊,鬧啊,笑鬧在一起。這飯怕是吃不成嘍…
待到雄雞唱白。
潘小安踩著晨曦去政務(wù)廳。
這算是上朝?還是上班呢?但反正就是他得早起。
千古明君,都是要早起,都要勤勉。
從此君王不早朝,那可是唐明皇的專屬。
潘小安想那樣做,可還是不夠格。
張月如摸著空了的床位,心里有點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