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香笑得燦爛。
她看到了潘小安。看著他慢慢走向自己。
“小荷香,跟我走吧?!?/p>
小荷香恍惚中變小,她從旗桿上走下來。她挽住潘小安的手。
就是這雙手,那么有力,那么溫暖。握著它,就像握住了整個(gè)世界。
“師父,你帶我去哪?”
“我?guī)闳W(xué)校?!?/p>
“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人間的極樂之境?!?/p>
“有吃的嗎?”
“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雞腿,吃很多很多只…”
小荷香被潘小安抱上馬。
“師父”小荷香喚潘小安?!澳阍趺纯梢越o我牽馬?我是俘虜,我是風(fēng)塵女子,我是…”
“你是我優(yōu)秀的弟子,是我安國的巾幗英雄。”
小荷香想要流淚。
“哭吧,安國的英雄可以流淚。“
小荷香放聲大哭。
路過的士兵,紛紛脫帽向她致敬。沒有人嘲笑她是個(gè)女人,更沒有人嘲笑她的哭泣。
“師父,這就是咱們的理想國嗎?”
“還差一點(diǎn)點(diǎn)”
“差什么?”
“差你們的建設(shè),差你們的后人的建設(shè)?!?/p>
小荷香似懂非懂。“師父,我會為你而戰(zhàn)?!?/p>
“不”潘小安拒絕:“小荷香,你要為咱們的,他們的理想國而戰(zhàn)?!?/p>
小荷香相信會有那么一天。
潘小安來到宋江的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