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安不理會(huì)張?jiān)氯缯f什么,繼續(xù)作詩道:“阿嬌名叫張?jiān)氯纭?/p>
“還真的是我,小安你可真會(huì)編排人。”張?jiān)氯缏N起小嘴。
“月如堪比雪花妖。”潘小安故意這樣說道。
張?jiān)氯绾叩囊宦暎霸桨l(fā)不像話了。剛才還只是打趣我,現(xiàn)在竟然把我比作了花妖?!?/p>
潘小安哈哈大笑,“就是這樣才有趣。張姐姐你說我詩做的怎么樣?”
“外面白雪似鵝毛,屋里火旁有阿嬌。
阿嬌名叫張?jiān)氯?,月如堪比雪花妖?!?/p>
張?jiān)氯缤低的盍艘槐?,心里很歡喜。但嘴上卻說道:
“這要是叫詩,天底下的讀書人都該來聲討你了。”
潘小安雙手背在身后,看著門外的雪花飛揚(yáng),傲然說道:“莫說是幾個(gè)讀書人,便是天下人都來聲討我,我也不怕?!?/p>
很多年后,張?jiān)氯缁叵肫鹋诵“惨虚T傲雪的風(fēng)姿,依舊目眩神馳。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男子。自己一直崇拜的族兄,也及不上眼前的男人半絲半縷。
夜色蒼茫,屋外白雪飛揚(yáng),屋里火光映照。木柴在火中不時(shí)爆出噼啪聲,這反而讓氣氛變得更加靜謐。
“小安,我該回家了。太晚了…”張?jiān)氯绻钠鹩職?,聲音低低的說道。
她不想回家,不想回到她那冰冷的,寂靜的毫無生氣的小屋里。
但她又不能不走。上次生病,還有理由;出門在外,還算借口。
但此時(shí),一個(gè)寡婦呆在一個(gè)年輕人家里,傳揚(yáng)出去,自己和潘小安便都不能做人了。
“住在這里吧。黑燈瞎火的,外面還下著這么大的雪,回去太不安全了。”潘小安出聲挽留。
張?jiān)氯鐑?nèi)心本就很想留下來,此刻見潘小安挽留自己,心里竊喜,嘴上卻故作為難的說道:
我一個(gè)婦道人家,留在這里總是不好。若是被人看見,你以后該怎么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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