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大人,經過我們海外部的討論。金州府的信譽不能丟。既然條款里寫了十八年,就要遵守約定。
你起的這個名字“十八”,這個是沒問題的。戰(zhàn)敗國的皇子,便是叫個阿毛阿狗也無所謂。
關于你說的要給賀禮。我們商議后決定,就按群臣之禮給予吧。
具體禮單:有紋銀一百兩,如意一柄,豬一頭,羊一只,一百斤小米,一百斤大米,一百斤白面,還有棉布一匹?!?/p>
周征海念完禮物,又說道:“這些禮物都是金州府百姓的銀子購買。咱們不能亂花?!?/p>
“對,你說的全對。”潘小安表示肯定。他不能說一套做一套。
規(guī)矩是這樣,就只能按照這個禮單執(zhí)行。
潘小安只能想別的辦法?!翱刹豢梢宰屗麃斫鹬莞蠈W?”
“什么?”周征海沒有聽清楚。
“我是問你,這個皇子可不可以來金州府上學?”
周征海沒有回答。
“小安大人,這個問題我不能立刻回答你。我要回去與大家商議。
但你這個想法非常好。根據以往的歷史經驗,這個方法是可行的。
絕大多數來學習的皇子,回國之后都更親近所學國?!?/p>
“好,那你們去商議吧?!迸诵“卜愿馈?/p>
他其實也想見見這個孩子。
潘小安回府。
“二嫚,月如呢?”
“夫人身體不舒服,在臥室里休息?!?/p>
“好”潘小安回應著著,往臥室里走去。
張月如正在生氣。她的小臉拉長,像是誰欠了她銀子。
“月如,月如,你不舒服嗎?”
張月如沒有說話,卻抽泣起來。
“是誰欺負了我家娘子。你告訴我,我去幫你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