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安笑了笑,“安心,我也沒有那么好啦。”
“好,好的很。道德時時刻刻都在約束著人的思想。律法又約束著人的行為規(guī)范。
這是對的嗎?不可以這樣做,又不可以那樣做?那我們來這個世界,到底是為了什么?”
潘小安很驚訝。安心竟然能率先打破思想的枷鎖。
而明明,她才是最聽話的那一個。
“小安大人,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不不”潘小安趕忙否定。“只有想過做過,才知道那好不好?
不是別人說好不好,你就覺得是那樣。我很喜歡,你能考慮這些事情?!?/p>
“可安靜卻說我在離經(jīng)叛道。”
“安靜?她不是一直叛逆的很嗎?”
安心搖搖頭,“她比我更遵守三從四德。那點(diǎn)叛逆,無非是想你多關(guān)注她一點(diǎn)而已?!?/p>
潘小安愕然。女人真是不容易了解啊。
“別蹲著了,這樣多累啊?!?/p>
“可你都沒拉我起來啊?!卑残泥洁阶?。
“安心你越來越皮。真是到了,該給你動家法的時候?!?/p>
安心不害怕,“小安大人,你要快點(diǎn)安排哦。”
潘小安就拍了安心一巴掌,“真是不像話”
安心便笑著離開。
潘小安也跟著出了公事廳。
莫前川拿起傘,披上蓑衣,就跟了出來。
“小安哥,雪下的這么大,還要出去嗎?”
“前川,把傘收起來吧。這風(fēng)大,撐不住傘。我有狐裘帽,不懼風(fēng)雪?!?/p>
莫前川收起傘。
“金州府的冬天,雪總是太大。遠(yuǎn)不如東夷府的冬天暖和。”
“是啊,所以我要去看看,這么冷的天,街上是不是還有流浪的人?”
風(fēng)雪交加,路上幾乎見不到行人。
潘小安來到福利院。他想看看安靜。這次回來,還沒有見到她。
守門的老兵,聽見有人敲門,不由嘀咕道:“這大雪天,誰會來這里?”
“哎呦,小安大人!”他趕忙彎腰行禮。
“老金,把胸膛直起來,莫不是你怕風(fēng)大,把你吹跑了?”
看門人老金便挺直胸膛,“小安大人,再大的風(fēng),也吹不倒金州府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