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音走到奚寒舟身邊,蹲下身,伸出手指,碰了碰他的額頭。
滾燙。
確定了,是能將人燒成傻子的程度。
就在她的指尖觸碰到他皮膚的瞬間,原本已經(jīng)昏迷的奚寒舟,身體猛地一顫。
他像是沙漠里快要渴死的魚,終于感受到了水源。幾乎是出于本能,他猛地睜開了眼睛。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
漆黑的瞳孔已經(jīng)渙散,蒙上了一層厚厚的水汽,眼尾泛著動人的紅。里面沒有了平日的冰冷和恨意,水潤潤的,看起來頗為惹人憐愛。
奚寒舟看著她,就像看著唯一的解藥。
“宋……清音……”
他從喉嚨里,擠出她的名字。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的依賴。
然后,他動了。
他像一頭被逼到絕境的幼獸,用盡全身的力氣,撲了上來,死死地抱住了她。
宋清音猝不及防,被他撲得一個踉蹌,向后倒去,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冰冷堅硬的門板上。
“唔……”
她發(fā)出一聲悶哼。
而懷里的男人,卻像找到了浮木的溺水者,將頭深深地埋進她的頸窩,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她身上的香氣。
“熱……好熱……”
他含糊不清地呢喃著,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脖子上,激起她一陣戰(zhàn)栗。
他冰涼的手,胡亂地撕扯著她的衣服,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緩解他身體里那股快要將他逼瘋的燥熱。
薄薄的絲質(zhì)襯衫,很快就被他扯開了兩顆扣子,露出了精致的鎖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肌膚。
他冰涼的唇,貼了上來,毫無章法地在她的脖頸和鎖骨上啃咬、吮吸。
像是在汲取,是在求救。
他想從她身上,得到更多,來平息他身體里的那場大火。
宋清音僵了僵。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懷里的男人有多燙,他的身體在不受控制地顫抖,冷冽的氣息,像一張絕望的網(wǎng),將她牢牢地困在其中。
而她自己的身體,也在叫囂著,催促著她去回應。
一股比剛才更強烈的燥熱,從她的小腹升起,瞬間席卷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