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為王子,可又不是太子,而且好像也沒什么學識……武將對我笑,可能是因為我體格好,會御馬。
文臣……
王子虔又不傻,這么多年自己是個什么水平的學渣,他的老師都能說明白。
文臣怎么會看得上他呢?
正思索間,秦時已經(jīng)重新回到馬車上。
再看看車內(nèi),公主文仍老老實實坐在那里,盡管發(fā)脾氣,可也沒有貿(mào)然下車再換回從前的車馬。
王子虔更是踏踏實實,雖如今做出有氣無力的模樣,可還是一貫聽話。
——倒也并非孺子不可教也。
她心中松了口氣,總算能不辜負姬衡的信任了。
這念頭才剛起,就聽公主文突然問道:“聽說秦君雖是秦國人,可卻是在外邦生長??赡愠鮼碚У骄偷玫礁竿跞绱诵湃巍?/p>
她探究的目光緊緊跟隨:“秦君,我想知道,你做了何事,值得父王如此信任?”
秦時啞然。
她心想:我是讓你嘗嘗布洛芬呢?還是給你看看手機?又或者也吹捧吹捧你?
小公主,大王都不探究的事你要刨根問底,且還不夠格呢!
她神秘微笑:“大約是……很會講故事吧。”
簡稱:畫大餅。
布洛芬畫了仙藥大餅,手機畫了大秦未來大餅,吹捧中畫了千古一帝的餅。
可見畫餅這門技術,她已臻化境。
但如今么,公主文明顯不相信,王子虔卻已經(jīng)振奮起來:
“講故事?講什么故事?”
“父王酷愛百戲,平日若有閑暇就一定會觀賞……你說的故事,莫非也是百戲那種頗多樂趣的?”
他猛然醒悟:“難怪父王西巡回來后除了賞舞一次外,再沒有召過百戲了!原來是有秦君!”
那自然不是。
純粹是秦時帶來的震撼太多,以至于姬衡越發(fā)沉迷事業(yè)了。
不過,看王子虔陡然熱烈的神情,還有公主文半點不信的模樣,感受著轔轔而動的馬車,她突然也微笑起來:
“是啊?!?/p>
“你們要聽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