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書恒的壞似乎是基因里帶來的,他天生就是這么一個人,惡劣,人渣,但他自己不這么認為。
舒薏惋惜自己白白消耗的這五年。
直到現(xiàn)在她都想不起來五年前究竟發(fā)生過什么,段書恒一直想控制她,是不是也跟她想不起的過去有關(guān)?
無數(shù)的疑問和懷疑幾乎已經(jīng)沖散了她的痛苦。
他明明有了更在意的人,甚至也有了孩子,為什么還要把她困在這樁婚姻里。
為什么撒謊說她不能生育?
種種疑問均在今晚齊齊爬上心頭。
“舒薏,你要去哪?”段書恒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個音階,試圖叫住她。
但舒薏腳步一直沒停的往前走,段書恒眼看著她越走越遠,提步快速跟了上去。
他粗魯?shù)淖ё×怂?,舒薏被他拽的一個趔趄,她回頭就對上了男人陰沉偏執(zhí)的眼神。
“舒薏,我說過,我不會離婚,不管你怎么鬧,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p>
對舒薏病態(tài)的偏執(zhí),這一刻他淋漓盡致的展現(xiàn)了出來。
“段書恒,你憑什么這么對我?”
“我愛你。”
舒薏都氣笑了,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你是不是覺得我愛你愛得不得了,永遠不會喜歡上別人?”
“什么意思?”段書恒攥著她的手腕猛地用力。
舒薏看著他生氣的嘴臉,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這種人是油鹽不進,除了自己愿意聽的,什么話都聽不進去。
“段書恒,我不那么愛你了?!?/p>
不那么愛,很快也可以不愛了。
段書恒繃著臉,他試圖在舒薏臉上找到一絲撒謊的痕跡,可惜都沒有。
“舒薏,我們的結(jié)局不該是這樣?!倍螘悴挥煞终f地拉著她往別墅走去。
舒薏的掙扎,在絕對力量面前都是無用功,她被他拉進了別墅。
一進門段書恒就脫了外套,呼吸粗重的一步步靠近舒薏,他眼里的瘋勁兒越發(fā)的不加掩飾。
“舒薏,這段時間是我冷落你了,對不起?!彼贿吔忾_襯衣扣子,一邊靠近舒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