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其他人問,岑安絕對會覺得此人是個故意逗她的浪蕩子。
但公孫秉卻眉眼真誠。
看著他清雋的眉眼,岑安身子不自覺坐直了極認真的為他解惑:“不學(xué)無術(shù),沉迷玩樂?!?/p>
公孫秉又問,“何為玩樂?”
岑安道:“酒色賭博?!?/p>
公孫秉撐著下巴認認真真看著岑安問,“這世上有比你還美的女子嗎?”
岑安一怔。
公孫秉又道:“我記住了,岑安?!?/p>
岑安沒聽出說這話的公孫秉聲音溫柔得似水。
她以為他說的是,他記住她的叮囑了。
而他說的,是他記住了,岑安。
輕松愉快的時間在走到半路的時候戛然而止。
他們開始遭遇伏擊、追殺。
來人開始身份不明,后來岑安捉住一個活口后公孫秉用了殘忍的手段審問了出來。
他們是公孫府的主母,他名義上的嫡母派來的。
她和他的兒子,都不想他回去。
死在半路,這是最好的解決他這個“麻煩”的方式。
“或許除了委托你的人之外,沒人希望我回去。岑安,委托你來找我的人,是誰?”
公孫秉擦拭著匕首上的血問。
“賞金獵人有賞金獵人的規(guī)矩,我不能說出雇主的名字。”
“連身為“貨物”的我也不能知道?”
岑安沒說話。
但她挺直的脊背,與他分開幾步的距離說明了她的態(tài)度。
“那好。”
公孫秉換了個迂回的辦法,“我來猜,你可以選擇回答和不回答,我自己通過你的表情來判斷,這樣,應(yīng)該不算壞你的規(guī)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