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部長也有女兒,自然而然地就將這個話題接過去,讓包間里的氣氛一度很和平又溫馨。
吃過飯,幾人又返回美術(shù)館。
但傅諶牽著緲緲沒有進去,而是在大門口和孟笙道了別。
緲緲也和她揮了揮手,“孟姨姨,我在醫(yī)院等你哦,我們拉過鉤的?!?/p>
孟笙應(yīng)下,“好。”
目送他們父女倆離開后,孟笙便轉(zhuǎn)身進了美術(shù)館。
回醫(yī)院的路上,車子行駛了還不到十分鐘,緲緲在后排的安全座椅上就睡著了。
她睡得沉,像是沉浸在一個特別美好的夢里。
臉上的笑十分燦然純真,還小聲呢喃了一句,“媽媽。”
車內(nèi)很安靜,所以她這句甜軟又摻雜著幸福的呢喃聲,清晰地傳入他的耳畔之中。
他心臟一頓,抓著方向盤的力道忽然收緊了些力道。
溫良的眸子里掠過一抹幽暗和凝重的光。
四十分鐘后,車子抵達德青附屬醫(yī)院。
他拉開后排座的車門,將小小一只的緲緲輕輕抱出來,徑直回了住院部的17樓。
消了毒后,他把緲緲放到床上后,就讓保姆何姐給緲緲擦一下身體,再換一套舒適干爽的衣服。
自己則去了趟隔壁病房。
這個點,孟承禮也在午睡。
自從那次有了那幾個并發(fā)癥后,孟承禮的里間病房只能允許護工在里頭守著,原先的保姆如今就負責他的一日五餐。
他消了毒,戴上口罩進去,和護工了解了下他上午的狀況。
正準備過會再來的,孟承禮睡眠淺,有點風(fēng)吹草動就醒了。
“哎,阿諶來了?!彼犻_眼,下意識喊了一句。
“孟叔叔。”
傅諶和他微微頷首,拿著聽診器給他檢查了下,笑著問,“您感覺怎么樣?身體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今天還好,就是腿有點疼,護工幫我按一按就沒那么疼了?!泵铣卸Y笑呵呵道。
傅諶和他說了會關(guān)于病情的話題后,就直言問,“孟叔叔,您覺得裴綏這個人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