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說到底,要怪只能怪商泊禹那煞筆,給你,給孟伯伯都造成不小的影響?!?/p>
她口中的老師,是在指許黎。
她掃了眼孟笙,想了兩秒,又補充道,“不過……裴綏又不是商泊禹,裴家也不是商家,也不是每個婆婆都和余瓊?cè)A那個老變態(tài)一樣。
你給孟伯伯一點時間,他又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老學(xué)究,只認死理,他還是蠻深明大義的,他現(xiàn)在是把自己局限在那個圈圈里,等他跳出來了,就會接受的?!?/p>
孟笙都明白,她輕輕點頭,“我知道,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對的?!?/p>
“怎么?感情不穩(wěn)定?還是他家里有什么問題?”秋意總能一語中的。
孟笙搖搖頭,有些一言難盡,“感情還好,他人也挺好的,就是……他媽實在……”
“嘖,咋回事?這天底下的惡婆婆全讓你給遇上了?前面送走一把溫柔刀,現(xiàn)在難不成要來一把殺豬刀?”
“噗嗤?!?/p>
孟笙被她的形容詞給逗笑了,“人家要是聽到了,非得提著殺豬刀追殺你到巴黎,你信不信?”
秋意無所謂地撇撇嘴,聳聳肩,“讓她來,我還怕她?”
“算了,不提這個了,等過段時間你再回來的時候說吧。”孟笙擺擺手,她現(xiàn)在一想到崔雪蘅前段時間的騷操作她就覺得腦仁疼。
她主動岔開話題,“你東西都收拾好了?”
“嗯,也沒什么好收拾的,過兩個月反正還要回來,巴黎那邊什么都不缺,所以我就只準(zhǔn)備背個包就行了。”
她向來瀟灑隨心所欲慣了,不愛那些妥妥帖帖、有條不紊的計劃,更不愛收拾東西。
她覺得人生是需要驚喜的,不然總和范式一樣生活,一點意思都沒有。
昨晚在衣帽間里逛了一圈,生活用品區(qū)掃視了一番,發(fā)現(xiàn)也沒什么特別需要帶的。
只需要帶身份證,護照,充電器,電腦這些必需品就夠了。
她也不想費那些功夫,想通后,就干脆選好今天走時要背的包,倒頭就睡。
孟笙再次朝她豎起大拇指,“這很秋意?!?/p>
她忽然想起來問,“哎,對了,前兩天我哥打電話回來的時候,我和他提了一嘴你今天要回法國的事,他……聯(lián)系你了嗎?”
秋意一愣,抬頭看她,“嗯……昨天打了個電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