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珩毫不留情地補刀,“她看到你在我身邊,她也緊張?!?/p>
生怕一個不留意,許清嘉就又窩窩囊囊地闖了一堆禍。
許清嘉:“……”
這下,他總算是聽明白了司墨珩的言下之意,“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過二人世界了?”
司墨珩無語凝噎,罵人的話都寫在了臉上,“一整天了,你才發(fā)現(xiàn)嗎?”
“對不起嘛,畢竟我沒談過戀愛,不是很懂你們小情侶。”
司墨珩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我們小情侶就喜歡兩個人待在一起,不喜歡有第三個人在場。”
怕許清嘉聽不懂,司墨珩恨不得用最直白的語言給他下逐客令。
“行吧,那我回去了啊,明天再來看你?!?/p>
“稍微看一眼就行了,別因為我耽誤了你的事情?!?/p>
“可是對我來說,你就是比工作還重要的存在?!?/p>
“我知道?!?/p>
司墨珩的聲音淡淡的,但卻平穩(wěn)有力。
他看向許清嘉的眼神里帶著他們兄弟倆這么多年心照不宣的默契。
他們之間那長達(dá)二十多年的友情早就已經(jīng)讓他們的感情變得無堅不摧。
很多話沒必要說明白,一個眼神就已經(jīng)足夠了。
許清嘉溫和地笑了笑,“那么,明天再見。我先回家了?!?/p>
“去吧,路上小心?!?/p>
在司墨珩那冰冷無趣的世界里,許清嘉是為數(shù)不多能夠帶給他溫暖的人。
雖說他們兩個并不是親兄弟,但感情卻毋庸置疑。
許清嘉剛走,時苒就忍不住問他,“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
“什么?”
“你和許清嘉到底是怎么玩到一起的?而且還能做到二十多年都沒有鬧掰?!?/p>
兩個性格迥異到不像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居然能夠這么長情。
甚至,哪怕是性格相似,也很難做到二十多年始終如一。
在她的認(rèn)知里,司墨珩分明是那種對自己要求嚴(yán)格,對別人要求更嚴(yán)格的類型。
甚至連做事的態(tài)度都是一絲不茍的。
可是他居然能夠容忍冒冒失失的許清嘉在他的世界里跑來跑去。
雖然許清嘉闖禍的時候,他會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