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跟寧寧聊天,我放在舞臺上的手機忽然就響了起來,一看是貝貝兔的電話。
貝貝兔這幾天一直在碟兒飛那里練習(xí)鋼琴,晚上也就住在碟兒飛那里。
貝貝兔在電話里告訴我一會過來接我過去吃飯。
我告訴貝貝兔我坐地鐵自己過去就行了,也才兩站路而已,讓貝貝兔不用開車過來接我,因為這會路上會很堵。
貝貝兔告訴我餐館的名稱后說她們在餐館等我。
當(dāng)我趕到餐館時就看見貝貝兔和碟兒飛,還有碟兒飛所在的音樂教室前臺的娜娜,還有一個不認(rèn)識的美女圍坐在餐桌前正在聊著。
看見我進來,貝貝兔對服務(wù)生說可以上菜了……
自從貝貝兔來我們這邊休假小住時,我們在外面吃飯基本上都是貝貝兔買單。
這次來這邊玩還開著車。
之前我和碟兒飛,是反對貝貝兔每次都搶著買單的,有時候吃完飯了我要買單時,服務(wù)生已經(jīng)告知貝貝兔已經(jīng)提前悄悄買過單了。
在碟兒飛那里貝貝兔也是同樣重復(fù)著這些行為。
這樣的事情經(jīng)常如此發(fā)生我和碟兒飛就很難為情。
一次我在電話里對碟兒飛說:
“我們每次吃飯都是貝貝兔搶著買單,這么久了她總這樣。
而且去距離稍遠一點的地方吃飯,貝貝兔還會開車一起去,時間久了心里總感覺過意不去,你呢碟兒飛心里有沒有這樣的感受?”
碟兒飛說:“心蕊其實我跟你是一樣的感受,要不我們今天找個機會跟貝貝兔聊聊這事,她這會正在音樂教室的隔壁房間練鋼琴呢?!?/p>
當(dāng)我和碟兒飛把心里的想法告訴貝貝兔時,貝貝兔生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