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子攙著何婭跟李總打了聲招呼后,就和李總的司機小張往門外走去。
“巍子,你可要照顧好何婭喔。”
樰兒對著巍子他們的背影,一語雙關(guān)地大聲說道。
似醉非醉的白玲,似乎對樰兒的大聲嚷嚷很不滿意,樰兒的聲音讓白玲的酒也醒了一半,她不由自主的把頭轉(zhuǎn)向了樰兒,目光里滿是不滿。
她白了樰兒一眼,對李總說道:“李總,我也要走了?!?/p>
說著白玲就要起身,然而剛站起來,又便歪歪斜斜地坐了下來。
“你今天給我這個面子喝了不少酒,這樣吧,你就在這個酒店休息休息,你們顧經(jīng)理不會不憐香惜玉的,休息好了才能好好工作啊?!?/p>
李總對白玲說著又對面前的顧經(jīng)理說道:“就讓你的得力助手在酒店好好休息休息,一會我跟大堂經(jīng)理打個招呼,讓張總跟鄧總也在酒店好好休息一下?!?/p>
李總說著看了看仍然伏在桌子上的已經(jīng)醉的一塌糊涂的張總跟鄧總。
貝貝兔跟李總還有那個叫顧經(jīng)理的男人打了招呼后,然后對白玲擺了擺手,就跟我們一起向包房外面走去。
我們這些伙伴們,都是領(lǐng)教過樰兒豪爽的性格的,剛才白玲不滿地看了樰兒一眼,我們閨蜜伙伴們都是看在眼里的。
樰兒顯然也是看到了,白玲看她的那種不屑的目光。
我們剛剛走出包間,樰兒就迫不及待問貝貝兔,剛才那個叫白玲的女人是做什么的。
也許是剛才白玲看樰兒的目光,讓樰兒感到不舒服,她很想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
“哦,白玲是顧經(jīng)理那個公司的財務(wù)經(jīng)理,顧經(jīng)理是做電商生意的,今天酒桌上的那個張總跟鄧總跟顧經(jīng)理是同行是合作關(guān)系。
今天何婭跟這幾個老總喝了很多酒,還有那個白玲也喝了不少酒,那個叫鄧總的還有白玲也纏著我跟他們喝酒。
要不是李總照顧著我,還有巍子替我喝酒,我今天也會喝趴下的。
我跟巍子交往不深,巍子一直替我擋酒,我就在想一定是你們跟巍子交代了什么,他才會這樣做吧,看到你們剛才跟巍子交換的眼神,我就猜到了,我的猜測挺準(zhǔn)的,謝謝你們哦……”
“其實,要說跟巍子交往頻繁的是樰兒,是樰兒先要求巍子這么做的,樰兒可是功臣呢。”
我打斷貝貝兔的話說道。
貝貝兔看了看我跟蝶兒飛,然后對樰兒說道:
“嗯,我們認識巍子也是在樰兒那里,樰兒介紹我們認識的巍子,謝謝你哦樰兒,讓巍子幫我擋酒我才沒有醉?!?/p>
“嗨,我們都是好朋友好閨蜜伙伴用不著客氣啦?!?/p>
樰兒滿不在乎地說道。
我們一路上說著,不知不覺我們已經(jīng)來到了酒店外面的停車場。
酒店的停車場分為酒店外面的停車場跟酒店地下車庫停車場,兩個不同的場地。
樰兒跟貝貝兔的車都停在了酒店外面的停車場。
就這樣我上了貝貝兔的車,而蝶兒飛上了樰兒的車。
之前貝貝兔就跟我說過,今天去她那邊住,因為蝶兒飛明天早上有課,也就沒有跟我一起去貝貝兔那里,而是坐著樰兒的車讓樰兒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