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本官認(rèn)為,新羅乃是大楚的藩屬國,和大楚乃是一家,但是有人不這么認(rèn)為?!?/p>
“就比如趙相、狀元崔皓、禮部尚書宋立、吏部侍郎常辭、英國公等諸多老臣子,都認(rèn)為此事不可取,此番作為是在吸大楚的血去幫助新羅強大?!?/p>
“因此,趙相更是拉攏了一批官員想要死諫,讓陛下取消這條國策?!?/p>
李承鉉一聽,頓時就不好了。
面色都因為生氣變得通紅。
更是怒聲道:“這幫人真該死,竟然妄圖離間新羅和大楚之間的關(guān)系,大楚永遠(yuǎn)都是我新羅的宗主國,誰也改變不了!”
“我新羅必然會以大楚馬首是瞻,唯命是從!”
“唉”
方陽幽幽長嘆,然后道:“大王子,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奈何趙相那幫人不這么想啊?!?/p>
“而且因為本官屢次為新羅絹說話,最近沒少被這些人排擠,這些人各個狼子野心,你可千萬不要去找他們,不然只怕他們會借著機會,將你驅(qū)逐出大楚?!?/p>
李承鉉心中一凜。
當(dāng)即點頭道:“方大人你放心,我必然會小心的?!?/p>
“如此最好?!狈疥栆彩屈c頭,不過很明顯能看出來方陽的神情有些低落。
“那陛下現(xiàn)在是何態(tài)度?”李承鉉臉上閃過一抹焦急。
方陽微微仰頭,目光看向房梁,面容盡顯落寞的,
這一下,讓李承鉉心中頓時便是咯噔一聲。
心中升起一股極其不妙的感覺。
“方大人,方老弟,到底怎么回事,陛下難道要取消新羅絹之策嗎?”
李承鉉是真的急了,他受命前來大楚,就是為了新羅絹一事,若是自己到這里,不光是沒落實新羅絹的生意,反而是楚皇取消了對新羅絹的采買,那自己肯定要被打入冷宮了。
王位更是想都不要想了啊。
不管剎那間的功夫,李承鉉已是額頭遍布冷汗。
方陽見此,這才緩緩開口道:“陛下金口玉言又怎會輕易改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