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兩個孩子十兩銀子,直到出嫁成家。
只是,褚秋月不識得字,回到褚家后也沒有人關(guān)心過她。
便沒有發(fā)現(xiàn),休書上的內(nèi)容。
算著日子,褚秋月被休已經(jīng)有八個月,那便是八兩不到的銀子。
“你為什么要去我家?”徐大龍不同意。
想到在褚家,褚清寧打在他身上的棍子,徐大龍現(xiàn)在還肉疼。
“徐掌柜,你也這么認為?”褚清寧饒有興趣的問。
“當然,你們都姓褚了,還回徐家去干啥?”徐復(fù)立對褚清寧每次見面,對他的稱呼感到不悅。
即便,褚秋月被休,他還是褚清寧的生父。
喚他徐掌柜,真是一點教養(yǎng)都沒有!
“我娘的休書上寫著,每月徐復(fù)立要給我和甜丫頭銀子,不知什么時候給?!瘪仪鍖幷J真的問。
“那。。。。。那一條是官府怕你們餓死,加上去的,和我沒有關(guān)系?!毙鞆?fù)立辯解著說。
“哦,原來是這樣呀!你不給,我便去尋官府要?”褚清寧道。
徐復(fù)立坐下喝著茶水,想著如何逃避掉撫養(yǎng)銀子。
“咣——”徐大龍一把拍在桌子上。
“你們不是魚莊嗎?我要吃魚給我上一鍋魚吃?!毙齑簖埨铣傻恼f道。
褚清寧嘴角輕彎,在徐大龍面前攤開手掌。
“干啥?”徐大龍問。
“想吃魚,給銀子呀!”褚清寧冷冷出聲。
“我們過來吃飯,還要給銀子?”
徐大龍簡直要跳腳,褚清寧可是徐復(fù)立的大閨女
,原身的大姐。
褚家魚莊等于是他們家的鋪子。
憑什么,還要收他的銀子,徐大龍才不會給。
“爹,你管管寧丫頭,她掉到錢眼里去了?!毙齑簖垖ぶ可?,帶著撒嬌的說道。
“寧丫頭,我們都是一家人,要什么銀子。你弟弟想吃魚,你就快些給他弄一鍋來。”徐復(fù)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