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成婚了,不就名正言順了?!?/p>
秦鳩言拿起茶壺,給褚秋月倒了盞茶水。
等著褚秋月給他答復(fù)。
褚秋月有三個孩子,她有自己的顧慮。
然而,秦鳩言卻是一位單身四十多年的老男人了。
原以為他此生都沒有成婚的可能,可遇到褚秋月后,讓秦鳩言早已死寂的內(nèi)心,怦然心動柔腸百轉(zhuǎn),連著春心都蕩漾了起來。
身體里,好似重新注入了生命的活力。
再加上徐復(fù)立的糾纏,秦鳩言怕中間有什么變故,自己好不容易尋到了心悅之人,被人給截了去。
他不急在才怪,把褚秋月這頭確定了下來,秦鳩言還要回家說服他爹娘。
可他知褚秋月的顧慮,想要等到錦哥的婚事定了下來,再說他們的婚事。
褚安錦那小子,卻是和秦鳩言年輕時一樣,不愿早早定下親事。
褚安錦年紀輕有的是時間,可秦鳩言土都埋到腰了,他可沒有時間在等下去了。
“錦哥的婚事沒有訂,甜丫頭也還小,你讓我怎么放心在這個時候丟下他們?”
聞言,秦鳩言心里松了一口氣,褚秋月這個問題他早已想好了應(yīng)對之策。
端起茶盞,秦鳩言一飲而盡,隨后把茶盞往桌子上一置說道。
“既如此,我們成婚后,便住在東院,等到錦哥娶親,甜丫頭嫁人我們在回秦家,你看如何?”
“這。。。。。?!?/p>
褚秋月表情木然,被秦鳩言的話驚的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成親后,你住在東院,這樣可以嗎?”褚秋月遲疑著問出心中的疑問。
自古男娶女嫁,要么便是招婿上門。
像他們家這種情況,慶元鎮(zhèn)上都沒有第二家。
男人娶妻便是為了生兒育女,孝敬公婆。
但是褚秋月已經(jīng)不再年輕,生孩兒已經(jīng)沒了希望,那秦鳩言娶她回家只剩下照顧公婆。
如若,兩人成親后住在東院,不回秦家這樣算怎么回事?
褚秋月還在思索著,秦鳩言讓她放心,家中還有兄弟。
多年來,都是弟弟和弟媳在照顧爹娘,他們也習(xí)慣了。
他只要銀兩上,貼補一下弟弟家便可。